场,是不是也太夸张了些?” “一点也不夸张。” 许澄阳扬着眉梢说。“我们十七岁了,再一个生日之后就是大人了,今年是最后一年当小孩,算是人生最宝贵的阶段之一,可不是要好好庆祝嘛?” “可是,哥哥啊。” 凌放也不能理解说。“你现在搞得规格这么高,到成人礼的时候还怎么过,没有发挥的余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