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家里的老驴送沉知墨去街上。
周筠也在,沉知墨下了驴车就跟她有说有笑起来,她们嘴里说的话方语大半都听不懂。
想到周筠糟蹋了自己的苞米还和自己妻子这样亲密,方语不禁面露不悦,斜着眼睛瞪了周筠一眼。
周筠还没搞清楚状况,依旧彬彬有礼地向方语问了好,方语从鼻孔哼了一声。
“她怎么了?”
沉知墨耸耸肩。
“我也不知道。”
学生们到齐了,方语把沉知墨扶上马车,几个学生见状取笑起沉知墨来。
“唉~沉学姐结婚了有人疼就是不一样~不像我们~”
方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沉知墨的脸色却因为这句玩笑阴沉下去。
“无聊。”
她坐到马车最里面的座位,再没往这边看一眼,开玩笑的那位学生尴尬地咳了几声,也老老实实坐下了。
“走了!吁!”
车夫落下鞭子,马儿轻快地跑动起来,方语怅然若失地望着马车离去的背影。
“丫头,你不该把你婆娘放出去。”
刚刚就坐在角落的一个白发老头儿磕了磕烟袋,跟方语说起了话。
“书念多了,心就乱了,坤泽嘛……关在屋里下崽儿就行了……”
[你说得不对。]
方语冲老头打了几个手势,也不知道老头看没看懂,反正他自顾自说了下去。
“迟早有一天给跑了……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