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巴克敲门通报。
“进。”声音隔着一扇门,显得沉闷极了。
巴克让开一条路,伸手替她拧开把手,示意她进去。
苏韫礼貌道谢,顺着开出的缝隙看去。
办公桌上,陆熠背对身,倚靠着桌面,袖口g练敛着露出漂亮的肌r0u线条,此刻端着资料,执笔不知在画什么。
下一秒,后脑勺像长了对眼睛:“在等我请你吗。”
被拆穿的人g咳一声,立马开门进去。
脚步越近,苏韫越能察觉那道若有若无的味道,停了停,她才瞧见桌面已经掐了几段的烟灰缸,原来是ch0u了烟,怪不得今天掺了别的味道。
男人依旧是没有回头看她,听着愈发接近的步子声,在文件落下最后一笔,缓缓开口:“什么事。”
没一句多余的废话。
苏韫知道他充耳装傻,也不兜弯子,直言:“陆少将,为泰党更迭候选人,萨拉的事情是你g的吗?”
顿住。
似乎是没料想她大胆闯来军营就是为了b问这一句,陆熠不屑嗤笑,侧过半张脸:“你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吗?”
其实话问出口,苏韫就怵了,尤其当陆熠反问后心里更是没底,于情于理,他都没有帮扶她的必要,当初也只是含糊其辞地告诉她考虑考虑,这一考虑就拖到现在,拖到她直接闯来军营问。
其实不怪陆熠敷衍她,归根到底都是苏韫没能拿出他想要的东西罢了,她何尝不清楚。
于是她柔下声音笑了笑,走到陆熠身侧,一只手攀附在他身上:“如果是之前我没办法给你想要的准确答案,那么现在我能告诉你,东西我可以拿到。”
怕他不信,苏韫立马接上:“我知道那东西是份重要名单,装着不少现役政党大亨的把柄,是一份足以拉所有人下水的名单,也能让你达到想要的目的。”
“目的?你说,我能有什么目的。”陆熠来了兴致,将手里文件放下,挑挑眉,双手抱x看她。
见那双漂亮的眉眼蹙起,一副要谈大事的庄重表情,实在有些忍俊不禁,男人视线寸寸移下,停在她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而微抿起的唇瓣上。
很红,跟擦了脂膏似的。
不过陆熠倒是知道她没特地打扮,除了在医院那副半si不活的样子除外,他近距离瞧过,擦不擦胭脂都是一样红。
天生丽质很好,就是一次b一次没耐x,b如,头几次还知道打扮打扮再来,现在?他淡淡收回目光。
一次b一次敷衍。
苏韫忽略他打量的目光,没有含糊,殷红的一张唇张张合合,说出的话,让原本还g着笑的嘴角失去弧度,逐渐认真。
“扶持木汶是因为他听话吗?不是,你背后没少接触其他党派吧,只是想看他们大乱斗狗咬狗,两败俱伤是不是。”
剩下还有一句话苏韫没敢说,也不确定,陆熠或许也并不希望军方获利上台,至于她是怎么看出来的,那就要从他将自己卖给玛罗泰开始,倘若他真是为了军方的人上台做总理,从听到自己说能拿到绊倒所有党派的关键证据后就该选择合作的,而不是把消息透露给竞选的玛罗泰。
其目的除了牵制几个党派,就是接机希望他们制衡,既不直接摁si,也不给喘息,这样军方就无法趁机翻身上台。
当然,陆熠身为军方的人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她并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份名单对他诱惑力极大,一旦拿到,就意味着他能攥住所有政党的把柄,到时候即便是任何一个党派当选,都能挟为傀儡,为己所用。
果不其然,听她说完,陆熠笑着摇摇头,拍手称快:“你还真是让我意外。”
下一瞬,却变了脸:“只是,你凭什么让我相信?”
陆熠轻蔑扫了眼。
“我在木汶的书房装了监听器。”苏韫面se凝重,从荷包里取出一块小小的芯片举在他面前,扔出最后底牌,“你可以验一验声音的真伪。”
此话一出,陆熠将文件啪地丢到桌面,力道不小,视线对上她,步步直b,将苏韫吓退在桌台边,退无可退。
“木汶知不知道,他养了个好nv儿?”
苏韫眸子猛地一缩,忐忑看着他。
那道目光锐利扎人,昭着着危险,压得她呼x1开始急促。
陆熠b得她只能半坐上桌台,双手撑在她身侧,两具身t贴得近,近到苏韫只需要稍稍偏头就能够蹭上他唇角,热流su麻麻喷在脸上,她怵到心尖儿颤抖,接连吞咽口水。
身子惯x的力道,她要么往后仰栽倒桌台,要么抓着陆熠保持平衡,犹豫半秒,苏韫瞟一眼,选了后者。
一只手轻轻扯住他x口的衬衫领。
陆熠微侧头,瞧着还敢攀上来的手,皮笑r0u不笑吓唬她:“知道上一个这么利用我的人去哪了吗。”
“什…么?”
“si了。”陆熠正看着她,淡淡说:“被我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