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娟刚想换衣服,大洋马就过来了。“小娘们,我给你脱衣服,我就喜欢给像你这么俊俏的女人脱衣服了。”花娟被她的举动吓了一大跳,这个大洋马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她慌忙的躲在一边。“咋的,还挺扭捏呢。”大洋马y荡的笑着,使花娟感到非常恶心。众人们咯咯的笑,似乎过节一样的快乐。花娟脸色绯红的坐在地铺上,手拿着囚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花娟才认真的打量着这间号子,号子里地上是整个大地铺,在左侧整整齐齐的码着一圈行李。墙犄角放着一个马桶。虽然马桶上有个盖子,但是它时不时的散发着另类的气味。使一直处在幽雅环境的花娟差一点呕吐了。花娟没有规矩的随便坐在一个看上去貌似恬静的女人身边。她刚坐在那儿就挨了那女人一脚。“我到后面坐着去,”女人杏眼圆睁“这也是你坐地的吗?”此时花娟才注意到,这里的所有人,虽然嘴巴上热闹,但都很规矩笔直的坐着,后来花娟知道这是在打坐,进了看守所里的人们天天要打坐,这叫闭门思过。每天早晨八点坐到十一点,饭后一点半坐到四点,天天如此。这已经是看守所不变的作媳间了。而且都要笔直的坐着谁有了一点懈怠,都要遭到惩罚的。花娟拿着囚服慌张的来到大后边,此时这间号子里的所有人都穿着清一色的带竖道的囚服,只有花娟还穿着一件紫色的高档娇衫,粉色的牛仔裤,在这里非常鲜艳,鹤立鸡群。“把衣服换上,”号长吩咐道“你是不是还留恋外面是世界?”花娟向四周看看,人们都直勾勾的望着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咋换衣服,这里连个遮挡都没有,虽然都是女人,但是花娟还没有当众换衣服的习惯。但是在他们的催促下,花娟还是要把衣服换上的。“快脱,让大伙看看你的身体。我都馋死了。”大洋马蠕动着猩红的嘴巴。做着垂涎欲滴的动作。惹来女人们一阵笑声。“快脱,大洋马受不了,小妞。”给花娟一脚的那个女人说。“她都憋坏了想发泄,一直找不到对象,这回好了,你就让她圆梦吧。”号子里似乎因为花娟的到来增添的喜色,人们拿花娟开起了玩笑。花娟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地儿换衣服。在众人们的催促下,花娟只好当着这些女人们的面脱衣服了,虽然都是同性,但蛤娟还是羞红了脸,红了脸的花娟像一道艳丽的晚霞。在号子里熠熠生辉。花娟被逼无奈,只好当众换衣服,虽然她不是赤身裸体,身上还有蕾丝乳罩和蕾丝内裤,但她脱去衣服的瞬间,还有引来人们的渍渍的赞叹声,“这个大白条真性感。”大洋马又滔滔不绝起来了。“我要是男人,天天在她身上能放九炮。”花娟羞愧的无地自容,慌忙的、穿上囚服,羞涩的垂下头。“那你还不得累成兵马俑了。”打花娟那个女人笑喜喜的说,后来花娟知道她叫于红,身着15号囚服。花娟其实挺恨这个于红的,她跟她无仇无恨的,她为啥打她?花娟换完衣服坐在队伍里,这时她才发现这坐着也是一种刑罚,天天让你一个姿势坐着谁也受不了,在这里受不了也要受得了。号子里因为有了花娟的这个话题,热闹起来,似乎都喝了猛葯,兴奋不已。这里的人们也许待久了,太寂寞了,需要各种去子、渠道的宣泄,于是花娟成了她们宣泄的对象了。“把这娘们睡了变成木乃伊都值。”大洋马的话引来一片笑声。花娟一声不吭,这群人渣,她在心里恶毒的骂着。“号长,晚上睡觉时把这娘们给我咋样?”大洋马说。“给你也白给,你也没长那个东西。”张美云笑着说。“我用这个。”大洋马在知啥时候手里拿着一根香肠,这根香肠是她从她帐上要的,看守所里要想吃啥都从帐上过。大洋马拿着香肠做了个怪异的动作,引来人们哈哈大笑。“大家休息了。”张美云发话了。打坐时间到了,休息一会儿该吃午饭的,监狱的作媳间就是正规,但啥时间做啥,从不含糊,跟军队似的。“放便吧。”花娟出来咋道,不知啥叫放便,这时她看到号里不少女人都向墙犄角那个马桶走去,她们毫不顾及的扒下裤子撒个畅快林立,雪白的pi股到处晃荡。号子里顿时弥漫着尿臊味,花娟被这种味道熏得差点呕吐。“你不放便去?”大洋马来到花娟跟前,很y荡的笑着。“别憋着。”花娟看到大洋马就毛骨悚然,这个变态的女人不知会对她做出啥怪异的事情。女人们放完便乱糟糟的坐在一起。“你是咋进来的?”于红问花娟。“杀人。”花娟说。“我的妈了,你愁死我了。”于红夸张的笑了起来。“姐妹们,你们看看,就这么一位女人还能杀人?”于红的大声喧哗引来号里所有人的围观。竟花娟围住,她们在这里被压抑了很久,太需要宣泄了,每次进来个新人都是她们取笑的对象,花娟也跑不过这种劫难。“就是,”这时有人附和着说。“就她还能拿刀,使大劲拿套。”女人们y荡着笑着,这群粗鲁的女人还着粗鲁的玩笑。花娟被她们拨弄得面红耳赤了起来。“大姐,咱们还没给她过面呢?”于红好像想起了啥似的。说。“你想咋过啊?”花娟被她问蒙了。“过啥面啊?”“来我教教你。”于红说。“趴下。”花娟望了望大伙,大伙都怒目而立,她不知道自己做了错了啥事。但又不敢违背她们的意愿。便听话的趴在地铺上,,“把pi股撅起来。”于红命令道。花娟乖乖的撅起了pi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