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哭丧着脸道:“还不是你那不成器的侄儿,欠了赌坊几万两,还不出钱人家就要他一双手!妹妹,你救救文才吧,他可是咱们夏家的独苗。”
夏氏气得脸都黑了。
“哥哥,不是我不帮,你看你前前后后在我这里已经拿了五六十万两了,我哪还有银子?我早就说了,让你好好管管文才,他这样下去不行,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
夏江点头道:“是是是,这次是做哥哥的对不起你,但事已至此,总不能真让他被人砍了手吧?”
夏氏起身,冷声道:“这次我真没钱了,你把你住的宅子卖了去换你儿子的手!”
说完就要往外走。
“妹妹!妹妹,你不能这么绝情啊!我宅子卖了一家住哪里?”
“那我管不着!”
“你是要撕破脸吗?!”夏江半威胁道。
夏氏咬了咬牙,这这是个无底洞!
夏氏转身,看着夏江。
夏江眼中有祈求有威胁。
夏氏叹了口气,在还么想到一劳永逸的法子时,还不能撕破脸。
“银子我实在拿不出来了,这样吧,明日我们会去护国寺,你让文才也去,先不要露面,等我吩咐。”
夏江疑惑的看着她道:“这是……”
“你不要问那么多,若是成功了,你们就有花不完的银子了。”
一听这话,夏江点了点头,道:“好,都听你的!”
夏氏戴着帷帽匆匆回府。
一回到房间,气得把桌上的东西挥在地上。
“贱人!都是贱人!”
这群吸血虫,抓着她的把柄,要把她吸干才罢休!
夏氏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阴狠的笑出声。
以前还念在有几分亲情在,现在那点亲情也被消磨光了,只想送那家人下地狱!
她挥退下人,走到床前,在床边摸出一个小匣子。
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满满一盒银票。
夏氏抚摸着这些银票,这可是她最后的钱财了。
就用这笔钱,送那家人下地狱吧!!
等明日计划完成,毁了苏璃后,就是那家人的死期!
“哥哥,不要怪我!是你逼我的!哈哈哈哈……”
门外的婢女听见里面的笑声,觉得汗毛直竖。
苏璃正在房间练字,她从生以来,心不静是就喜欢练字。
司琴进来道:“小姐,夫人那边派人来说,明日一早就出发去护国寺。”
苏璃挑眉,放下笔。
“这么快?苏悦好了?”
司琴走过去收拾着书桌,道:“差不多了吧,方才我还见柳儿扶着二小姐在园子里散步。”
苏璃笑道:“真顽强啊,这才不过几日,就能走动了。”
司琴道:“听说是老爷去宫里向太医们讨的药。”
苏璃一愣,叹息道:“罢了,爹还是当她是女儿。”
这话听得司琴一阵疑惑,此话何解?
苏璃回过神,道:“明日你们三个都警醒些,注意着钰棋有何动作。”
这些日子,苏璃故意晾着钰棋,钰棋与那边也越走越近。
几人都看在眼中,只是当做不知。
“是,小姐放心吧。”
夜探
第二日一早,苏璃便起身梳洗。
穿戴好便去了主院陪着苏母用了早膳。
一切准备就绪,母女两相携到了府门外,马车也准备好了。
等了一会儿,苏母脸色沉了几分,吩咐道:“去看看,怎么还未来?”
哪有主母等妾室的,成何体统!
“姐姐恕罪,妹妹来晚了。”夏氏的声音传来。
苏璃回头看去,就见那对母女打扮得很是素净,连苏璃都不得不感叹:好一对姐妹花。
走到近前,夏氏又赔罪道:“姐姐,悦儿身子还没好利索,所以慢了些,姐姐勿怪。”
苏悦上前福了福身道:“母亲安、姐姐安。”
苏母转身道:“上车吧。”
“姐姐,妹妹和你一起坐吧?”苏悦上前想挽苏璃的手臂,却被苏璃挡开。
苏母正要上马车,听了这话,连忙道:“璃儿和我一起。”
璃儿脸上那道疤就是和苏悦一起坐马车留下的,她怎敢不把人拘在眼前?
苏璃点头道:“是,娘。”
苏璃扶着苏母上了马车。
苏悦怨毒的看着那辆马车。
夏氏不知在她耳畔说了什么,苏悦很快就喜笑颜开。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护国寺而去。
从苏府到护国寺有一个半时辰的路程,一路上苏璃与苏母说说笑笑过得倒也快。
“夫人、小姐,护国寺到了。”
苏璃扶着苏母下了马车,抬头看去。
庙廓绿树环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