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细细地哼了一声,整个人也跟着抖了一下,若非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怕是都要站不住。他在令他头晕目眩的幻觉里,甚至能够感觉到,这蛇,恶意地立起了浑身的鳞片,狠狠地碾在了他柔嫩的阳物、花唇、肉核上。酸疼,但爽,爽得他屄口里淋淋漓漓地喷出了一大股淫浆,阳物也泌了少许精水出来。
殿下从来都比他自己更知道怎么让他舒服,怎么让他高潮,怎么让他失控……
姜承轻轻哼了一声,睁开湿漉漉的,几乎被逼出泪光的桃花眼,看向凌王。殿下仍旧端坐在亭中,风轻云淡不染片尘。他的神识,正操控着一缕精纯却细不可查的灵力……顶开了他腿间的细缝,探进了他的屄穴里。
柔软温暖的内壁被蛇冰凉的鳞片刮擦,一面刮擦,一面精准地找到了藏在体内的,能够刺激到阳根的敏感处狠狠推挤揉按。明知是灵力和神识给他带来的错觉,但姜承却恍惚觉得自己已然被凌王摁在身下。殿下贯穿他的时候,也喜欢这样激他,一遍又一遍,逼他泄身、潮吹、失禁……
他念起的那一刹那,也真的被这虚幻的触感逼到了泄身潮吹。饶是姜承咬着嘴唇,仍旧有细细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从他的喉头挤出来,他发着抖,浑身都酥了,发软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要站不住了……
殿下太坏了……对灵力细致入微的操控,怎么还能这样用?姜承轻轻抽了口气,睫毛终于被眼中渗出的泪滴打湿。
他的淫浆,被冰凉的蛇裹挟,全数送进了他自己宫腔里。他的神识被裹挟着,抚过了那只有拳头大的宫腔的每一个角落。感受了其中每一处柔软的褶皱,甚至感受到了它如何收缩、舒张、泌出体液……那些体液不等流出宫口肉环,便被那盘踞在宫腔里的小蛇卷回来。最终,那一缕神识控制着精纯的灵力,在他的宫腔之内刻画下了一个阵。
他几乎能看见那个阵是如何在他的宫腔里被刻画出来,又如何徐徐运转的。它运转间,包裹住了他的整个宫腔,不让他宫腔里的泌水排出,甚至,连宫腔外面,穴道里的泌水,也要吸进来,一起封进阵里……
姜承细细地呜咽了一声,殿下,这样不行的……
但那条冰冷的蛇留下了这个阵之后,便无情地退了出去,退出去之前,还不忘在他的宫腔深处、宫口肉环处、花唇和肉核上,狠狠地揉挤一下。
姜承颤抖着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泣音,宫腔内的结阵徐徐流转,将他再次潮喷的淫水尽数截下,在阵中凝聚成一个水团。
好胀,不要……想泄出来……
姜承双眼迷蒙,被泪水浸着的眼让他看不清凌王的背影,但他仍旧努力地抓着殿下的背影,无声无息地祈求。
但凌王并不理会他的祈求。凌王只用神识在他耳边留下了一个他根本没办法回答的问题:“探知神脉,谁教你的?”
确定凌王的神识已放弃了对他的探知和控制之后,姜承才轻轻抽了一口气,在心里回答了凌王留下的问题:“是你教的……”
神识回拢,姜承终于从将他狠狠纠缠着的欲望里脱身,感受着自己如今的情状。他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嗔怨地看了凌王殿下一眼。
他知道凌王时常保持着神识外泄探知的习惯。也知道自己外放神识去探神脉肯定会被凌王察觉……但是,他只是想让殿下的注意到他,没想到,殿下竟直接缠上来,玩得他喷了两回……
还,还在他宫腔里设了阵,敛着他的潮水,也太过分了!他现在,骨酥筋软,亵裤都叫精水泡了,脸上还有泪痕未干,根本不是能见人的样子。何况,他宫腔里还揣着鼓鼓囊囊的一包淫水,沉甸甸的,胀得他难受极了,还隐隐约约的有些下坠的隐痛……下午还要当值。
姜承浑浑噩噩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甚至没有察觉楼千月的脚步声,直到楼千月的声音响起,他才豁然回神。
“殿下,厢内暂且尚未收拾出来,风司空与其他三位侍郎也有事情要与殿下商议,还请殿下移步前厅。”
“好。”凌王起身,随着楼千月去往前厅。
姜承艰难地移了半步,退至道旁,徐徐折腰相送。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宫腔里的水晃荡了几下,撞得他的宫腔酸麻。
又泄水了,更胀了……
待凌王楼千月一行进了前厅,姜承才徐徐直起身。才起身,便见贺岱整朝他走过来,他立即想要退避,但又挪不开步子,只好趁着贺岱离他尚有七尺距离时主动开口问道:“贺员郎有何吩咐?”
贺岱停下步子,站在原处道:“餐食替你留了一份,你……”
姜承立即道:“多谢贺员郎费心,我实已用过。”
贺岱皱着眉,细细打量了姜承,见他眸中水汽氤氲,眼睫和脸颊上也还带着湿意,登时一惊,立即就要上前细查。
见贺岱意欲上前,姜承登时急了,情急之下竟设阵躲闪,移开丈余。
贺岱只觉眼前一花,一怔之下,立即回头,见姜承正站在丈余之外。他有些错愕,又觉得好笑,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