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终年灵气萦绕的神池登时扑出一层血雾,顾望舒就像个刚从血池子里捞出来的人,把这清澈见底的湖水染得一片猩红。 他在水下的手里握着刀柄,那刀明明插在顾望舒胸口,可痛得却像生生割在自己心头般鲜明。 又或许是长途跋涉后气力衰减,握着刀的手抖得厉害。 他不敢拔,是知道顾望舒最后一口气都擎在这刀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