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的“第五天”不似晚上那样喧嚣,一阵喧闹后又恢复宁静,只有几个工作人员收拾残局。
马浩对其他几个人说,“那个妹妹真的好飒,一瓶下去眼都不带眨的。”
大部分的女性在遇到这种事一般会感到害怕,选择找人求助,或者见势不对立马走人,而那天的女人一言不合直接硬刚。
其中一个酒保说,“当时我离得近,真的下手不带一点犹豫,真帅,不过她长的是真好看。”
“别说男人了,我一女的都吃她的颜。”
“不仅长的好,身材也好。”
这时陈述走过来,“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兴奋?”
“我们在聊那天给猥琐男开瓢的美女。”
“老板你们里面聊了那么久,知不知那位美女是什么情况?”
陈述说,“搞it的,附近那家正装修的书店就是她朋友开的。”
“哇,这么有才华。”
“如果那家书店是她朋友开的话,那她岂不是经常会来?”
“咋了,喜欢上人家了?”
有人反驳道,“美女谁不喜欢。”
“浩子,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可能为了贴近酒吧的主题,整体装修的奢靡绚丽,相比之下陈述的办公室就简洁的多,办公室不大,却布置得独具匠心。一张古旧的木质书桌占据了一角,桌上堆满了文件和账本,仿佛是岁月沉淀下来的记忆。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派的画作,色彩斑斓的线条在昏黄的灯光下跳跃着。
陈述身着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他的眼神深邃而专注。
马浩跟陈述来到办公室,“咋了,述哥。”
“最近酒吧的酒水库存有些混乱,得重新梳理一下,你去仓库看看,顺便核对下账单。”
“这个小问题,我一会儿过去。”
“另外,周末的主题活动策划反响不错,咱们趁热打铁增加一些新的元素。”陈述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沉思。
周末的主题活动是酒吧的特色,从周五晚上进入酒吧都要佩戴面具,发放身份牌,每个主题活动发放的身份牌也不同,邀请一些流浪歌手或者一些驻唱歌手来演唱,进行假面舞会,在舞会结束时,抽到特定身份牌的人需要表演才艺,酒吧还会为幸运儿送一份特别的小礼物作为奖励,不想表演才艺的话,就需要请歌手喝酒。
第五天很特殊,它处于工作日与周末的交界处,零点之后就是周六,是上班族和大学生放松时刻的开始,也是酒吧人流量最多的时候。在星期日酒吧会二十四营业,作为对一周即将结束的狂欢,然后迎接新的开始。
靠着独特的运营方式和周围人宣传,让陈述的酒吧在这附近小有名气。
“行,到时候咱找几个策划在看看细节。”
正事聊完,就开始聊八卦了。
“话说回来,”马浩忍不住八卦,“那个小姐姐长的那么好看,你有没有心动?”
陈述虽然是老板,但是年纪不大,而且为人仗义随和,店里招的人年龄也都相差不大,相处的方式也很融洽,马浩又和陈述做了那么年的兄弟,否则给他一百个胆都不敢开陈述的玩笑。
他呵呵一笑,“我可不敢心动,那个女人战斗力太强了,万一哪天我惹她生气,一脚给我踹出二里地,我哭都没地哭。”
“你啥水平我还不清楚?那天我也在一旁看了,你俩能打四五个来回不成问题,没你说的那么惨。”一旁的马浩反驳道。
而陈述仿佛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马浩,“兄弟,如果你对象打你,你能还手吗?你敢还手吗?”
“好吧,我不敢。”男人秒怂。
陈述,“”
他现在发现马浩就是个憨憨,难怪找不到对象。
被陈述定义为憨憨的人正玩着一旁的飞镖,只是战绩实在不怎么样,十个里面九个歪,还有一个是脱靶。
“红姨,刚才给我电话问你,我告诉她你这周有空,估计再过一会电话就打来了。”
陈述手中的笔掉了下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一旁毫无出卖兄弟负罪感的男人,“你这么快就把我给买了?”
“你一直不找对象,红姨让你相亲你又不去,压力都给到我这了,敌方火力太强,兄弟顶不住啊。”
陈述生无可恋的摊在工作椅上,“你说,咱俩年纪一样大,怎么待遇完全不一样。”
“可能我妈开明吧。”
马浩的妈妈可潮流的多,自学视频剪辑,看小说,看的类型那叫一个杂,青春校园霸道总裁都是小儿科,后来接触到耽美,直接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思想观念也上升新高度,儿孙自有儿孙福,对于他的婚姻大事那是一点也不干预。
相较于马浩,陈述就惨得多。
自从陈述二十六岁以后,他的母亲赵春红女士对他的婚姻大事就格外关心,看着自己的小姐妹有的晋升成婆婆,有的晋升成奶奶,都抱上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