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地方解放出来了,阮甜的睫毛颤了颤,里面寒星一样的眸子就随着眼睛的睁开而露了出来,恨恨地盯着徐昐,“你、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
连教得连强暴都不敢说出来的乖乖哟。徐昐的心有一霎那软了下来,接着没被满足的欲望扑了上来,又变得似铁一般冷硬。
“有意思,”她冷笑,“我徐昐还是头一次听说,上一个属于自己的男人会遭报应。”
按理说,徐宅的仆人签了合同就是徐家的人了,而徐家的人就是徐家老祖宗最喜爱的小祖宗的,没毛病。
而听见泳衣歹徒说出自己姓名的一刹那,阮甜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僵住了,他唇也不抿了,眼神也不冷了,堪称惊慌失措地细细看了眼徐昐的脸,发现特征基本符合,而且敢在徐宅穿泳衣乱走的女人,恐怕真的就那么几个了。
一分钟前阮甜还存着为保住清白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念头,一分钟后的他只想为自己脸盲的毛病自裁谢罪。
“小小姐?”他小小声地喊了一句,接着意识到对面的女人是来干什么的,失去血色的脸一下子红润起来,甚至红润过头了。
“啧。”徐昐有点不爽,眼前的男人依旧漂亮,也顺从下来,要是她要他接下来服侍她,他肯定不会拒绝的,但是阮甜是在她表露身份后才改变态度的,这让她有一种对方是看上她的身份而不是本人的不爽感。
不过到底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女人,很快消化了这点不适,且意识到这人之前的抗拒只是为了保持徐家财产的纯洁性罢了,还有点愉悦。
只是兴致确实被浇了冷水,不太想做了,把阮甜撂在床上就想起身洗澡后回房间休息去。
要下床的时候看见阮甜垂着眼睛满脸羞红的样子,徐昐恶劣心起,抬脚朝他的脸踩了下去,还用脚尖碾了碾。
谁知原本抵死不从的贞洁烈夫变荡夫,只顿了一秒,就伸舌开始舔徐昐的脚心,甚至开始边低喘,边顶胯。
徐昐被舔得脚心痒痒,脚面一转把脚趾塞进阮甜嘴里。
阮甜的嘴都被塞得变形了,还在努力地舔着,徐昐能够感受到滑溜溜的舌头在脚趾的缝隙间游动着,带走从泳池出来还没洗过的沙土污垢。
前半边脚掌被滋滋作响、津津有味地吮舔着。徐昐一时打消了洗完澡就走的想法。
毕竟除了舔阴以外,还有很多种玩法嘛。曾把何秀这个清纯处男调教出来的小变态徐昐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