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凌景逸指尖触碰到自己腰际的触感犹在。 段辰拿着腰封的手停下来,面上的红,一层又一层地加深,睁大眼睛盯着手中长长一条,只觉沉重滚烫无比。 舀起好几泼水重重往脸上打去,依然掩盖不下,段辰逐渐升温的燥热。 薄雾茫茫似轻曼的绸缎,模糊的朦胧,蒸蕴过水汽的眼眸,湿润地晶亮,段辰只觉那目光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