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是死是活。”
给我气的直接拍桌子往起一站:“申公序,你他吗到底有完没完?”
申公也不生气,只是用那种无奈的表情摇着头:“以祖巫的名义发誓,我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你去欧洲之后,我本打算把沈梦莹的棺材弄到厂子里来,毕竟我每天都在这里守着,我不在的时候还有孟瘸子帮忙坐镇,这里足够安全。
可当我过去找的时候,发现那棺材已经不见了,不光是棺材,就连五楼那个514房间也连带着一起消失了。
所以你与其问我沈梦莹是死是活,倒不如去问问你姐,准确来说是去问姜小琳,因为那个类似平行空间的地方是她弄出来的,也只有她能把它撤掉,你懂我意思了么?”
这不是懂不懂的问题,而是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浆糊。
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涌进脑海,那一瞬间我直接心烦意乱的攥起拳头,甚至有了种想吐的感觉。
强忍着一拳把面前桌子砸成粉碎的冲动,我深呼吸了好半天才强迫自已冷静下来,咬牙切齿的问申公:“所以你们在欧洲的时候,一个个吞吞吐吐、躲躲闪闪的德行,就是因为这件事?申公序,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那会儿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了解你。”
申公用那种平静的眼神看着我:“我太了解你小子的脾气了,如果那时候我告诉你,你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放下手底下的所有事儿回来找沈梦莹。
但我不想让看到这种情况,因为我不想让你因为一个女人把正事儿给耽误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啪’的一掌拍向桌子,把这张价值不菲的实木餐桌拍成粉碎:“你他吗放屁,什么是正事儿?莹莹才是正事儿,她是我女……不,她是我未婚妻,你明白未婚妻这仨字儿是什么意思吗?
他吗的申公序你有没有感情啊,你明知道我跟莹莹经历过什么,也知道莹莹为我付出了多少,现在竟然腆着脸说不想让我因为莹莹耽误正事儿?你他吗是不是人啊,有没有感情啊!”
房间里木屑横飞,有几块碎屑直接溅到申公的脸上。
被我骂了一顿之后申公也不生气,很随意的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还行,比我想象中要冷静的多了,至少没发起火来把我这厂子给拆了。”
“你他妈少在这跟我俩转移话题。”
“我可没转移话题,实话,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你。”
他缓缓起身:“之所以到现在才告诉你,其实就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要不是因为你心里早就有了莹莹已经出事儿的预期,估计现在杀了我的心都有吧?
但顾言你仔细想想,沈梦莹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她在不在你身边,甚至说难听点,生命里有没有这个人,对你来说真的有什么区别吗?
反正在我看来,她在你心目中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柳青青,佟若卿,这两个女孩哪个不比她强?你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我还没等开口,就被申公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不用跟我解释,也不用强调你跟沈梦莹曾经的感情,我说过,我了解你,所以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在乎的根本不是沈梦莹这个人,而是你对她的承诺,还有你心里的愧疚感,是不是这样?”
“申公序,我他吗现在严重怀疑是不是你把莹莹藏起来,或者是把她给弄死了。”
我用阴冷的眼神死死盯着申公的脸:“怎么着,莹莹得罪过你?”
申公冷笑一声:“别在这自欺欺人了,你知道沈梦莹失踪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要是想找她,你就自已去问姜小琳,少他妈在我这儿婆婆妈妈的,滚蛋!”
和稀泥
我强迫自已冷静下来:“那行,申公序,你告诉告诉我,琳姐闲着没事儿把莹莹带走干什么?再一个,如果她已经出关了,那做的第一件事为什么不是来找我?”
“你耳朵塞驴毛了是么?我说了让你自已问她,别来问我。”
申公指着食堂大门口:“这会儿天亮了,要么你现在就去你杨叔办公室蹲着,他不是姜小琳的手下么?你怎么不去问他?”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申公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我:“我现在就是在跟你好好说话,我不知道,不知道仨字儿什么意思能听懂么?”
真的,我让他整的胸口就像堵了块石头似的,那股火儿嗷嗷往上涌,但被石头堵的死死的,想发出来,但就是顶不开。
因为真找不到怪申公的理由。
我俩是同族没错,但这不是他无条件帮我的理由,更没有帮我守着莹莹的义务。
我生气的也不是因为这个,而是莹莹出了事儿,包括申公在内,这些我信任的朋友一个个都在瞒着我,全世界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而且听申公刚才那番绕来绕去的话,让我觉得事情好像并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就跟泄了气儿似的往椅子上一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