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紧揪着领口和腰带,未曾防住半分,反而被沉炎随手扯了一条发带,捆住温灵碍手碍脚的双手。
沉炎极有分寸,捆住温灵双手发带,既不会太紧勒红温灵手腕,也不至于太松让温灵逃脱。
温灵尚未挣脱腕上的发带,胸口的凉意,衣不蔽体,肚兜和衣物被无情地扔到一侧。
温灵做了十几年的大小姐,在前太傅的宠爱下,从小到大哪件事不是事事顺她心意,何曾受过这等侮辱。提膝往沉炎脐下叁寸踹去,不出所料被沉炎毫不留情分开,顺势脱下温灵垫裤。
许是沉炎耐心耗尽,天旋地转之间,温灵被摔进床榻上,发带的另一侧系在床头。双手专心探索温灵暖香四溢而柔软的身体。
“竖子怎敢!你不过是我阿爹手下的一只哈巴狗,如今……啊!混蛋……放开我……我阿爹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沉炎对温大小姐的咒骂充耳不闻,专心致志舔弄她的肌肤,似吸食般吸吮着她柔嫩的皮肤。
娇养了十多年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粗鲁的对待,温灵也不肯低头求饶,勃然大怒:“沉炎,你是属狗的吗?滚开!唔……混蛋,不准亲那里……”
沉炎一手摁着扑通不停的温灵,一手抚上她的柔软,刚好称合他的手,轻轻揉捏,洁白如玉的软肉溢出。
纵然温灵破口大骂,于沉炎看来,也不及朝中其他大臣弹劾他时的十分之一。
温灵胸口的顶端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含住,舌尖又是舔,又是吸,引得温灵弓起身体,想要避开这灭顶的快感,沉炎却是不依不饶,大口大口饱饮着乳肉,时不时交换另一边,不曾冷落任何一个朱果。
逃不开,甩不掉。
待到沉炎放开时,玉胸上布满点点白亮的诞液,朱果挺立,淫乱至极。
沉炎迅速解开自己的长袍,万人敬仰的紫袍就这样随意扔在地上,和温灵的垫裤交织在一起。
温灵得以片刻喘息,纵然知道今日逃不过床榻之事,依然嘴上不歇。
“沉炎你个小人,在外面装的是谦谦君子,你哪有太子哥哥温文尔雅,伪君子,真小人,还欺负我,我讨厌你……”
本来沉炎欺负温灵之后,心情大好,谁知温灵在他的床榻之间竟念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刚才的风轻云淡瞬间消失,捏着温灵的下巴吻了上去,含着香唇,压下那些他不想听的话语。
温灵打定主意,紧闭牙关,不肯让沉炎进来,谁知沉炎不讲武德,一根手指直接钻进小穴,模仿着原始的律动进进出出。
不知道是戳到哪一块软肉,惹得温灵承受不住,扭臀想要挣脱。可沉炎的手指似乎长了眼睛,死死追着不放,一开始进出还比较困难,越到后面,穴口被撑得越大,穴中的阴精越来越多,进出也逐渐顺滑起来。沉炎又加了一根手指,逼得温灵乖乖打开自己的口舌。
床帘晃动,温灵喉中呜咽的声音不但没有引起沉炎半分怜惜,反而用更大的力道,更快的速度去入侵小穴。
缠起温灵丁香小舌,使其被迫与他翩翩起舞,躲藏不能,似蜜蜂吸食花蜜般吸食着温灵口中的诞液,吞下他不爱听的话语,埋没她的求助和呜咽。
温灵吞不下的诞液顺着嘴角流出,带出一根银丝,滴落到身下的被褥上。
穴肉越发紧绷,缠绵着进出的手指。沉炎不管不顾温灵紧绷如弓弦拉满的身体,更快的步伐鞭挞着小穴,还妄图塞进第叁根手指。
温灵承受不住,一股热流倾泻而下,攀登上今日的第一个高峰。
沉炎彻底分开温灵的大腿,小穴中的媚肉外翻,红肿间带着些可怜和委屈。刚刚才拓开的小穴又紧紧闭合,只留下一些清亮的液体缓缓滑落。
“盘盘的穴怎么那么紧?刚刚才给你拓开,那么小我怎么进去?”
温灵不经意往沉炎身下瞥了一眼,见沉炎还想直接进来,惊慌失措缩到一旁。
那么大的家伙进去,她会死的……
“原来盘盘喜欢侧躺的姿势……”
沉炎抓住欲逃的温灵,抬起她的一条腿,调整好姿势后直捣黄龙,不给温灵半分拒绝的机会。
沉炎幼时虽是个读书的,但因家里贫困,读书之余也锻炼了一身肌肉。侧躺难以借力,却难不倒沉炎,仅凭着腰力便让温灵卸下全身的力气,任凭他揉捏进出。
阳具进进出出,蛮力蛮干,戳到某处时,温灵往墙处躲去。可再怎么躲,床榻也就那么大,直到被压到墙边,无处可躲。沉炎一改刚才的九浅一深,全根灌进,全根拔出,插得温灵呜呜乱哭,连忙求饶祈求他能心软放过自己。
“盘盘怎么会有错呢?明明是他们不知廉耻勾引盘盘,盘盘涉世未深,难以抵抗我也能理解。但是……”沉炎用更重的力道撞击,温灵小巧的玉臀全是他的痕迹,他绕过温灵的腰身,从前往后拧着温灵的小蒂,“这个穴,只有我能进!盘盘记住了吗?”
温灵意识早就抛掷九霄云外,只想早点解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