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他们觉得这一切很合理。
县衙大堂内外的人都觉得很合理,除了江怀。
江怀见贺子幽歪曲自己的心思,把他和自己最讨厌的韩牧凑在一起,恶心得要死,当场就站起来和他对骂。
一人引经据典,说话不带脏字的骂;
一人好比泼皮,用从市井中学来的直白话骂;
整个县衙大堂飘荡的都是骂声。
赵主簿和薛县尉对视一眼,默契的放下走上台阶的脚步,默默转身离开。
算了,不动手就行,他们还是不进去了,他们想骂就骂吧。
站在贺子幽身后的罗雨很着急,江怀变着法骂贺子幽,但贺子幽全程下来只会骂「」「混球」,你倒是多换几个词呢?
罗雨实在没忍住,上前一步,帮着贺子幽反击。
贺子幽很快就插不上话了,
因为他发现他听不懂他们骂的话了。
俩人都在引经据典的骂,哦不,是反击对方。
贺子幽:……骂人就不能好好的骂,直白一点的骂吗,为什么要说啥汝之属,令尊知否……
常将冷眼观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
贺子幽慢慢坐下,捧起一杯茶喝起来,瞪着大眼睛看他们一来一往的吵。
等天黑,江怀终于被气得拂袖而去。
罗雨还站到门口,冲江怀大声的哼了一下,然后道:「江督运官好走,这下可要把眼睛擦亮了,莫要把水坑视做平路,它可没有我们县令好脾性,由着你眼盲。」
不知是气的,还是真看不见,江怀跨过门
槛时绊了一下,猛地朝前一趴,手指撑了一下地才狼狈的起身,稳住了身体。
贺子幽见状,畅快的笑起来。
听到身后传来的猖狂笑声,江怀气得脸色发青,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出老远,他才冷静下来思考现在的情况,赵家村是远,但从军营过去,又有马,脚程快,两天也就到了。
但今天都 安排
贺子幽让人带士兵去休息,一边让人去请赵主簿和薛县尉,一边拉着罗雨回去找公文和草稿纸,对比上面的字迹。
罗雨都不用对比,只展开一看便确定道:“这是夫人的字迹。”
顾君若的字极好,且已具风骨,不是谁都能模仿的。
贺子幽一听,着急起来,“怎么会出现瘟疫呢?水灾都过去两个月了,那,那其他地方……”
罗雨道:“夫人信中说,很有可能是细作投毒,还得小心其他地方也如赵家村一样被投毒,得立即派人下去查探。”
贺子幽冷静下来,“人手怕是不够吧?此事要交给赵主簿和薛县尉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