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锞子,银锞子都没了?”
贺子幽同情的看着他,点头道:“对,满满两箱子的东西,全没了。”
韩牧眼眶都红了,那可是他存了十多年的东西呢。
顾君若忍不住安慰道:“你写别急,或许是侯爷觉得东西贵重,放在屋里不安全,所以暂时替你保管起来了。”
“这不可能。”韩牧和贺子幽异口同声。
韩牧几乎要哭出来,他坐在了旁边的石头上,“你不知道我爹,他没别的爱好,就是爱钱,收藏宝物之类的,那些东西到了他手里,再想让他吐出来就不可能了。”
顾君若却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和韩牧道:“这样不是更好吗?”
她道:“侯爷既然喜欢收藏宝物和钱,那这两箱东西他肯定不舍得拿去花用,肯定会存着的。”
“既然存着,等我们回到京城再想办法拿回来就是。”
韩牧眼睛微亮,“对啊,只要我爹没花,那就有可能再拿回来。”
韩牧立即从石头上起来,“我要去给母亲写信,让她把这两箱钱找到藏起来。”
顾君若看他跑了,不由嘀咕起来,“还说要拿这笔钱还债呢……”
连自己父亲都不舍得给,又哪里舍得拿来还债呢?
贺子幽不好意思的冲顾君若笑,替好友辩道:“他这是继承侯爷的性子,从小就爱藏自己的东西,十分的珍惜。”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要他的钱来还债了。
顾君若垂眸,开始琢磨起生财之道来。
韩牧洋洋洒洒写了很厚的一封信,觉得既然都提到钱了,他就顺便和他娘借一笔钱,先把岳家的债还清了再说。
而盯着县衙的曾家和姚家这会儿刚得知岳老爷一脸喜色的离开了县衙。
姚老爷很担心,用最险恶的心去揣摩对方,“他们该不会造假,虚报捐款数目,非得让岳家排在 关心
因为有此怀疑,姚老爷联合曾老爷,要求县衙收捐款时要当众清点,甚至后面花费也要公布。
韩牧一口应下,然后问来谈判的俩人,“两位可要捐款吗?”
姚老爷看了一眼曾老爷后笑道:“我家还在筹措银钱,还未决定要捐献多少,不急,不急。”
韩牧闻言失望。
因为曾岳姚三家没动,其他人家便也不动,县衙每天忙着以工代赈,韩牧和顾君若似乎也不在意似的。
直到第七天上,岳家突然抬了几箱钱去县衙,当众清点。
“七百贯!那不就是七十万钱?岳家好大的手笔啊。”
“岳家之前还借了一批钱粮给县衙,如今又带头捐出这么多钱,可见其善心,真真不愧是耕读之家呀。”
“比曾家强多了。”
“是啊,从前还说曾家厉害,毕竟祖上是出过大官的,曾老爷也曾考中进士,现在看来,岳家倒更胜一筹。”
“岳老爷善心啊。”
混在人群中看完清点的人悄悄退去,各回各家禀报,同时将现场众人的议论也报上去。
曾老爷听到各种曾家比不上岳家的议论,气得砸了手中的杯子,“一群愚民,得到些许好处便忘了曾家从前待他们的好!”
曾和轩停住脚步,站在破碎的杯子前,问道:“那我们要捐多少?”
曾老爷咬牙切齿,“岳泰还真舍得,一次捐竟然舍得给出七百贯。”
要知道以往朝廷要捐,他们这样的人家最多给个四五贯钱,有时候甚至都不用给。
七百贯,曾老爷自然也拿得出,但平白给的,他心痛。
曾和轩就提醒道:“父亲,这次捐款时可立碑的。”
曾老爷这才压下心中的不甘,道:“我们捐七百……五十贯,明日下午再让人送去。”
曾和轩应下。
县衙那里正一片热闹,因为岳老爷开了一个头,一直观望的各家立即将家中准备好的银钱也拿到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