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吗?天白。这是你想要的吗?”
由下自上的贯穿,使得粗大的性器进得太深,顾问无暇再去听朱常意说什么,他痛苦的扣住朱常意的肩膀,企图缓解一丝痛意。
朱常意被抓得痛了,不恼,只是将他翻过身按趴在桌上,掐着他的腰往前撞,把那穴肉带进带出,摩擦得艳红,几乎要沁出血来。
桌子被撞击得不断往前,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顾问在这刺耳声中,抬头望向前方,一地跪趴的人却如同雕塑,无眼无耳。
待到顾问再上值,已是三天后。
踏入礼部大门,顾问的目光扫过前厅,有个眼生的小吏见了他来,立即站起身来朝顾问行礼。
顾问头也未点,径直进了里间。
“天白兄!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人未到声先至,一个同着青色官袍的男子跃进门来。
“看看,我从莱阳带了什么好东西!”
男子甩着包袱一股脑摊在顾问的案上,是七七八八各式小吃和一些精致的小玩意。
来人是莱阳侯的外孙,今礼部尚书幼子,名叫周致维,与顾问同职。豪门人家多偏爱幼子,也不求人上进,只放眼前承欢膝下。
这人玩心重,没城府,却爱憎分明,整个礼部就爱和顾问呆一块。
“对了,前厅的老张怎么没在了?”周致维一边拣着点心吃一边问。
顾问摆弄着一个木工风车,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顾问与周致维一样,只是挂着虚职,并没有什么实事要做,所以他三天两头不来,也没人会说他。
散值的时候,周致维一把将顾问拉上自家的豪华马车。
“你啊,有车不坐,走什么路,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周致维头头是道的教育他。
顾问拉回衣袖,说:“我还要去一趟城东买点药材。”
“这有什么问题,时辰尚早,绕一绕也不打紧。”周致维推着他在马车里坐下。
顾问理了理被周致维拉皱的衣袖,“你上次不是说你父亲不让你那么招摇吗?”
周致维从暗柜里扒拉出点心和果酒,一边吃着一边吐槽,“嗨~我爹那个人就是活得小心翼翼的,一点乐子都没有,我外公可是莱阳侯,谁敢来招惹我。”
顾问接过一块周致维递过来的点心,拿在手里,说:“听说你二叔最近有了点小麻烦。”
听到顾问说起这个,周致维的眉头就禁不住皱起,心里也是烦透了这个不省事的长辈。
“我二叔这个人比我还不学无术,还被一群狐朋狗友带着到处惹事生非,前几天不知道又干了什么,被我爹勒令在家不准出门了。”
周致维说完灌了口清甜的果酒,舒服的咂嘴,把小巧精致的酒瓶递给顾问。
“你也喝口,这是别人送给我爹的,我偷偷带了一小瓶出来。”
顾问正要接过,马车却陡然急停,马匹发出凄厉的长嘶,周致维手里的酒瓶还未到顾问的手上就掉落在地,迸溅而散。
周致维狼狈的爬起来,抖着衣服上的点心渣和酒液,张口就骂:“你他娘的瞎啊!会驾车吗你!”
车外却没回应,只听见一群嘈杂的声音。
周致维正要撩开帘子继续骂人,突然被一个蒙着脸,穿着粗衣大褂的壮汉一胸膛顶了回来。
还没等周致维惊愕出声,那壮汉拿着块布往他口鼻下一抹,人就软绵绵的往下倒。壮汉把麻袋一展就将他囫囵个套了进去。
他扎住袋口,扭头正对上顾问的眼神。壮汉冲顾问嘿嘿一笑,又掏出个麻袋来,把顾问一并装了。
两人被人一手一边的扛着,迅速穿过人群躲进小巷,藏进早先准备好的鸡笼里,被赶着车出了城。
城郊小山头。
个人等在官道边,个个目露凶光,惊得过路人步履匆匆,不敢慢半步。
一个粗衣大褂的壮汉赶着一辆载满鸡笼的牛车,铃铛脆响的驶来。
经过那群人的时候停了下来,壮汉招呼着卸下来那两个装着人的鸡笼,打开麻袋口,让他们验货。
“怎么俩小子?哪个是姓周的?”一个粗犷的男人提着把大板斧不耐烦地劈开鸡笼。
壮汉险险的拎开装着顾问的麻袋,没好气的说:“人给你带来了,别瞎比划。”
他抄起那个装着周致维的袋子往那个男人身边推过去,“这个就是周致维。”
一个瘦高个仔细打量着周致维,说:“我们都没见过周家那小子,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们。”
“呵,老子做生意那么久,还没遇上敢怀疑老子搞假的,你小子不信,现在就叫人进城看看,是不是已经封城找人了。”
瘦高个客气一笑,“不敢不敢,好汉敢接这件事,就已经是有了虎胆侠心,我只是姑且这么一问。”
壮汉被这么绕着,没生气,反而说:“没事,不就是怕我抓错人嘛,明天等你们确认了他的身份,我再来找你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