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变成切切实实的抢掠屠杀。
军报一封封地发回,皇上封驻地将领林嘉为骠骑大将军统领抗敌事宜,身为林嘉副将的苏玉河自然也披甲上阵。
自消息传回,镇国公府就笼罩着一gu肃杀之气,苏纲日前已往南大营练兵,多日未归。苏堰亦是形se匆匆,多半不在府中。至臻整日里惴惴的,想乐瑶想得紧,又忧虑苏玉河的处境。
听见德生和花容闲话家常,说乐瑶病后落下气喘的根儿,天凉越发厉害,都开始呛n了,至臻急得直打转。
午后下起小雪,至臻彻底坐不住了。她让花容去寻苏堰,花容来回说苏堰已经两日未归了。
至臻看着远处发青的天se,暗暗壮胆,传轿往长公主府而去。
到门口递了拜帖等了半刻就有老妈子出来扶轿,至臻松了一口气,想着要见到乐瑶了,眼里跃着欢喜。
昌平公主在东暖阁接见至臻,不同于上次在寺中的和蔼,公主抱着手炉倚在炕桌上,紧抿着嘴,神情冷淡。
至臻将大氅解下交给侍nv,殷切上前跪拜行礼。
“臣妇苏氏拜见长公主殿下。”
昌平公主并不叫起,只一味拨弄手炉里的灰炭,半晌开口慢悠悠地问:“驸马爷可好?”
至臻愣了一愣,她伏在昌平脚踏前的地毯上斟酌着答:“臣妇许久未见驸马爷,想着有公主照拂,应是无碍的。”
昌平公主冷笑一声,将手炉往炕桌上重重一磕,瞅着地上的至臻:“许久未见?不是前儿才从你帐子里出来吗?”
至臻小脸煞青,急急辩白:“没有,驸马爷和臣妇是清白的……”
昌平满脸嘲意,连身后侧立的嬷嬷嘴角都撇了撇,至臻急出一身冷汗。
“……公主不相信臣妇,也该相信驸马爷……”
“够了,清不清白验验就知道。”昌平的声音里仿佛淬了冰渣子,熏着银丝炭的冬暖阁似冰窟般令人不寒而栗。
至臻有些茫然,她看见门口进来四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吓得连连后退,很快被扯着双臂压俯在地毯上。
“把她衣服脱了。”昌平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
至臻奋力挣扎,被嬷嬷狠狠掐着腰侧软r0u,痛的眼前发黑,只听到布料撕扯的声音,接着身上一凉。
“不要……公主……饶了我吧……啊……”
这些婆子手劲儿颇大,边撕扯着至臻的衣服边暗暗地掐弄,至臻受不住痛,又抵不过这许多只手,身上被剥得只余贴身小褂,发髻散开,青丝铺在地上。
“这妇人果然是个sao的,竟没有穿亵衣。”教养嬷嬷凑在公主耳边低语。只见至臻身上那薄纱小褂被撕开口子,露出一身细皮nengr0u,并不见肚兜和亵衣。
公主眼里有厉se露出,看着至臻在地下挣扎,又被手黑的婆子扯住长发,痛的直咧嘴,身子已然赤条条了,baeng肌肤上的点点青紫痕迹暴露出承欢的事实。
至臻不敢妄动,蜷着身子瑟瑟发抖,她双臂抱x想尽力遮掩些却只将那rr0u掬得越发隆起。她抬眼觑着四周,觉得这屋里的人个个面目狰狞,如林间恶犬。
昌平狠得咬紧了后槽牙,下了炕围着至臻打转,婆子们上前捉着至臻的四肢让她展开身子,只见rr0u上端端正正烙着两枚发紫的牙印,或轻或重的齿痕从小腹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青紫斑驳,非一日造就。
至臻紧闭双眼,她脑子很乱,眼前不时闪现画面,一会儿是苏堰一边c她一边发狠咬她的身子;一会儿又是乐瑶哭泣的小脸。
昌平终于坐回炕上,端起茶杯轻抿,略缓缓这才开口:“合该将这贱妇押到宗祠让长辈们评评理,丈夫还在边关拼命,她倒是g起了大伯子。”
至臻本已心灰意冷,听到苏玉河的名字又泛起愧意:“公主要罚,臣妇绝无怨言,只是玉河正是生si关头,望公主看在镇国公的面子上不要告诉他。”
昌平冷笑一声:“镇国公?做小辈的本不该议论长辈,只是我那公公怕是也摘不出去。”接着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不过你说到罚,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听说北地那边运回不少伤员,这寒冬腊月的可是受了大罪了,想想我那小叔子就让人伤怀,不如你亲自去慰劳慰劳吧。”
至臻如堕冰窟,拼了力气爬到昌平脚下:“殿下……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g引驸马爷了……公主饶我一回吧……”
昌平踢开至臻,冷哼一声:“今日让你安然出了这个门儿,明儿你还敢发sao扒上驸马的床。”
至臻紧紧抱着昌平的小腿,哭求:“不会的,我再也不敢了,不然让我天打五雷轰……”
昌平这才露出一抹笑来:“发毒誓有什么意思,不如拿出点诚意来。”
身旁的嬷嬷凑到至臻耳边,低语了几句,至臻露出惊恐的神se,脸白如纸。
昌平见状,高喝一声:“来人,将这贱妇拖到祠堂里,明日送到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