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堰觉得自己下半辈子也就这样了。
他本是前科榜眼,再加上镇国公世子的身份,文有经世之才,武能勇战疆场,前途无限光明。
奈何常在河边走,哪能独善其身。
一年前宁王漏夜造访镇国公府,与父亲密谈半宿,三天后,尚公主的圣旨就下来了。
昌平公主还是小时候见过,当时她高高坐在父皇的膝上,用鼻孔看他。
娶妻生子本由不得自己做主,苏堰打小看着身边人就明白,只是本朝对于外戚避讳甚严,成了驸马爷,他就必须远离朝堂,当个闲散王爷。
如今,他整日里看书练字,侍弄花草,偶尔过公主府请安,日子寡淡的好像已经过了三四十载。
唯一不在预料中的是自己那混账弟弟在新婚之夜ga0出个孩子来,于情于礼都没法儿交代,只得跪求昌平公主认了,对外称是公主t恤边关将士,认领了烈士的遗腹子。
孩子早产不宜挪动,就暂时养在他的凉风院中,孩子的母亲每天晌午都过来看顾。
说起这小弟媳,苏堰就觉得心头一阵异样,妖yan的身条配着那张无辜的小脸,含水的眸子看你一眼,能让你甘把天下拱手相让。
苏堰看着日头升上当空顶,脚步不自觉的走向侧院。
还未靠近,就听得有婴孩响亮的哭声,他迈进院子,立在窗边,看见那小nv子正将孩子搂在怀里不停哄着,衣衫半褪露出圆润的肩头,再往下是一只硕大的r团儿被nv子捧在手上,她想让孩子去x1shun那如莓果般红yan的rt0u,奈何孩子摆动着小脑袋就是不依,即使上面已经挂上r白n珠也x1引不了她。
苏堰嗅着空气中浓郁的n香味,眯着眼大口呼x1。
n娘从屏风后急急走出,看着快要哭成一团的孩子和孩子娘,心中好笑:“二nn,孩子怕是尿sh了,奴婢刚喂过,还不饿呢。”
那小nv子似是有些羞恼,只得将孩子交给n娘,看着孩子换了尿布睡熟了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院子。
苏堰像是疯魔了,腿脚已经随着nv子走动起来,看着前面款款行走的袅娜身影,自己辍在后面远远跟着。
她路过自己的兰芷院竟是没有进去,转过花园向后走了。
等苏堰跟到父亲的忠勇堂,见里面扫洒的下人都退了出来。苏堰纳罕,悄悄绕到屋后立在后窗边。
里面传来nv子的jia0y,夹杂抱怨之声:“啊……轻点……乐瑶都不愿意吃我的n……啊……。”
然后是一阵吮x1声伴着口水啪嗒的声音。接着一个男声响起:“把我的娇娇憋坏了吧……”
苏堰似是灵魂出窍了,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父亲的声音,以一种从未听过的宠溺的语调发出来,陌生极了。
“乐瑶不吃,公爹吃……”
“公爹不要咬娇娇……啊……”
苏堰攥紧拳头,眸子亮得吓人,他觉得混沌生活被凿开一丝裂缝,有光洒下。
这日傍晚,得了嬷嬷吩咐,花容领着至臻去东边泡汤。
灵月庵以诵经大殿为界,西侧留给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夫人们休憩小住。东侧是皇家行g0ng,闲人不得随意出入,上次至臻来是受昌平公主的召见。道庵的后身是一片广袤的竹林。
行g0ng内筑有露天汤池,引了山上的温泉水,常年热气腾腾。
至臻将长发挽起,脱了道袍,微微弓身用两指将x内的珠子抠出来,那珠子在x里浸润了这些日子,泛着yi的光泽,至臻将珠子交于花容放妥帖了,才走到池边伸出小脚试了试温度,缓缓的将身子埋在水里。连日来的训练让至臻高度紧张,身上困乏,被热气一蒸,倦意袭来,靠着池壁直犯迷糊。
突然一双大手环上腰,耳边响起男子的戏谑之声:“娇娇可是困了?”
至臻吓的七魂去了六魄,急yu起身,那双手却紧紧箍着她的腰不得动弹。
至臻侧头,是宁王正炯炯地盯着自己。
至臻瞬间想起那些折磨人的手段,愈发吓得小脸发白,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
“嘘……”宁王在至臻的耳朵轻吹一口气。一手抓了那两只抵在x膛上的小手,另一只手覆上了右边的r儿。
“娇娇可是忘了上次的教训?要不要本王叫秦肃来教教你?”那只大手张开擎住至臻的r根,慢慢向rujiangr0un1e。
至臻听见父亲的大名,像被点了x,不敢再乱动。
宁王背靠池壁,让至臻坐在自己怀里,专心玩弄那对r团儿。
“难为你天天青菜豆腐,还能把它养这么大。”说着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揪住至臻的rujiang搓动起来。
“殿下……疼……。”至臻嗓音带着哭腔,小脸绯红,低头看见自己的rujiang已经挺立起来,男人的双指不断拉扯搓r0u那枚r珠,疼痛伴着瘙痒通通向她的小腹袭去。她小手搭上男人的臂膀,想要拉开那双作恶的手,可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