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办,你爸那边我帮你盯着。”
然后他又看向管正:“不过顾言说的也没错,你上面那位阎君是小气了点,想让驴拉磨又不给驴吃草,全天下都没有这个道理,等办完这件事之后,你还是要给顾言争取点实实在在的好处才行。”
管正脸色这才缓和下来:“那是自然,只要他尽心办事,冥府一定不会亏待他。”
孟道长嗯了一声,又问我:“顾言,你说呢?”
我没回答,而是转头看了眼柳长生。
柳长生还在盯着头顶的星图看,感受到我的目光他连头都没低,阴阳怪气的说了句:“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那个什么狗屁监察副使。”
他说这话我就明白啥意思了,这是让我自已决定呢。
于是我耸耸肩:“行吧,那我就去一趟,不过这个段雨墨我以后不想再见到她,你可千万别让她再来烦我。”
“她想来,让她来就是,不过能不能回去就看她的造化了。”
柳长生这才把目光从星图上移开,阴沉着一张脸告诉管正:“替我告诉那个婊子,这次我女儿在算她运气好,否则我非把她裤衩子都给扒拉下来。
等下次她要还敢来,我说到做到,一定活活操死她!”
然后他又转头看向我:“刚见面就被人说废物,我柳家的人还没受过这委屈,走顾言,跟我下楼,你也别成天吊儿郎当的,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练练你。
还有你柳青青,多长时间没修炼了?你也别闲着,赶紧上楼给我打坐去。”
说完这句话柳长生转身就走。
青青在原地愣了半晌,等柳长生走下楼梯后她才反应过来,哀嚎一声:“不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没有捷径
我这两天没下楼,楼下茶室都快变成孟无尘和柳长生的道场了。
俩老头在地上摆了几个蒲团,又不知道从哪弄来个香案放在墙边,原本在孟无尘家里的那副祖师画像已经被挂了上去。
茶室左侧摆放着书桌,书桌后面是个书架,书架上摆放着一大堆典籍,看起来都是手抄本,年代特别古老那种。
好家伙,这帮人是打算在这安家啊,我都能想到琳姐回来后那副愕然的表情。
管正带着段雨墨离开后,我本以为柳长生要教我道法。
没成想下楼之后他先去沏了壶茶水,然后盘腿往蒲团上一坐,品了一会儿茶,等静下心来之后竟然跟我唠上了。
“我没收过徒弟,跟我学过本事的也就只有青青。”
柳长生端起茶壶,将我面前的杯子倒满:“但这不影响我跟你说说自已的心得和经验,毕竟年轻气盛那会儿我也把五大仙家叫得上号的高手全都揍过一遍。
如果借用祖灵之力,那么我师父、青青她姥爷柳四海也不是我的对手,所以论实战经验,整个仙家估计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我。”
我知道他这是要说正事了,连忙坐直身子。
柳长生放下手中的茶盏:“你的底子非常好,五行灵体,又被申公序改造过,功力对你而言根本不是问题,只要修炼下去早晚有天会超过我。
孟无尘也教过你修炼口诀,那你现在能够提升的也只有道法和身法了,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思,打算跟我学什么?”
我毫不犹豫回答柳长生:“我想学道法。”
柳长生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为什么?”
我也没隐瞒,坦诚的说出了自已的真实想法:“因为道法帅,就像许名扬他师父殷大师,那老头画张符就能镇鬼,念两句咒就能招来天雷,还有道家的阵法、封印、驱邪、卜卦听着就牛逼。”
“嗯,如果单论降妖除魔,道法的确是不二之选。”
柳长生点点头,伸手指向旁边的书架:“第一排第二个格子上摆着本道德经,你就从它开始看起吧,之后再去看南华经、冲虚至德真经、唱道真言。
等这些都悟通之后就可以试着去接触周易了,记住,是悟透,而不是把它们背下来,单纯死记硬背不去悟那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
什么时候把那个架子上的书都悟透,就可以开始学习道法了,到时候我和孟无尘一起教你。”
我瞬间懵逼,目瞪口呆的望向书架:“柳伯父,你的意思是,让我把架子上的道术全都悟一遍?这他吗得有几百本吧!”
“废话,你想学习道法,不看道书怎么行?”
柳长生冷着一张脸:“连阴阳五行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想布阵?连六爻和梅花易数都不知道还想卜卦?连引雷符都不会画还想引天雷?你就不怕天雷反过来劈到你脑瓜子上?
别想着走捷径,给我好好看、好好悟,哪里不懂我和孟无尘讲给你听。”
我苦着一张脸:“不是想走捷径,问题这也太多了吧,多长时间能看完啊?”
柳长生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青青就是因为小时候贪玩、不爱看道书,所以只会点粗浅法术,但就是这点粗浅法术,也是她钻研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