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便被涌动的狂喜所衝击,以至于开口时都有些窒碍:“请假是因为我母亲找我谈,谈一件家里的事情。跟玄心悦是……意外碰上的。” 她这样郑重其事,令乔栗子蓦然生出一种近乎荒唐的错觉:对方喜欢自己。 这个念头在肺腑之间回荡,震得她全身的骨头都微微发麻。 但她已经决心不再咬住这人垂下的任何钓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