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在聚光灯与大众的视线下活动,只是被缚在母亲自杀的现实中,还在不能控制地将这一现实翻来覆去地想。 想到母亲,最折磨乔栗子的,不是去想“她为什么选择了死”,或是“她是不是经受了没办法消解的痛苦”,而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不是给我的报復?” 每天这么想,想一辈子也想不明白。想得整个人空空荡荡,耗成一具浑浑噩噩的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