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身子吃得消吗?”洛时节皱起眉头。 殷茵披着斗篷,站在河边位置,面色苍白的瞧着随波逐流的花灯,转而回头看他,“我怕没机会再见,所以大晚上的……虽说有些不合规矩,但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不会的,折子已经递上去了。”洛时节忙道。 他与殷茵虽然时常见面,但都是发乎情止乎礼,连手都没牵过,不曾有过任何的肌肤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