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诏小声嘟囔:“那不也追到手了吗?” “那是你运气好。”陆冼说着睨他一眼,一脸疑惑,“我到底是怎么喜欢你的,真奇怪。” 江诏很是自恋地舔了下唇角:“我长得帅。” 陆冼笑了下,点头:“这倒也是。” 两天后,江诏头上的绷带可以拆了,头上那条四厘米的伤口斜躺在左眉上方,现在已经完全闭合,形成一道微微突起的粉色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