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真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师映阳:“你觉得……此处真的不会有人在了么?” 师映阳摇了摇头:“我不知晓,毕竟人无法揣测疯子的想法。” 祁月已经不在乎其他,她口口声声说着尊卑有序,天道恆常,但所作所为却更像是充满私人感情的报復。至于说她对合欢宗有多少情分,师映阳也并不会认为能多少。祁月永远想的都先是自己,再是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