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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看了一眼,回来说:“大人,外面敲升堂鼓的正是刚才堂下跪着的那个晏辞,他说他要状告查大人在牢里擅用私刑!”

白伯良:“”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行行行,那让他们再进来。”

查述文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没想到,自己威胁过后,这草民不仅没害怕,还当场敲升堂鼓准备告他。

他微微睁大眼,压根压不住自己惊诧的表情。

毕竟从前在牢里动私刑这种事他也不是没干过,可是那些平头百姓见了官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在自己面前稍微大点儿声说话,或是抬抬眼都不敢,就算用了刑,也都是吃哑巴亏。

所以他才逐渐胆子越来越大,在犯人身上动点私刑成了常事,毕竟也没人敢说他什么,更别说还跟去告他。

他瞪着晏辞,勉强维持面上还算平静的表情:“怎么?本官奉命查案,你还有什么不服的?”

晏辞刚从那牢房里出来,浑身上下除了脸没有干净的地方,此时一身宽大囚服愈发显得身姿清瘦许多,更别说这么多天都没吃上饱饭,面色也不好看。

然而此时站直身子,周身气场丝毫不减。

他略微用手指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他的手指便因为疼痛颤抖起来。

他手上的伤依旧很严重,如今被那不太干净的纱布裹了几层,不仅没什么效果,似乎更疼了,也不知会不会感染。

在他一旁的顾笙一直努力用手扶着晏辞的身体,尽量把他的体重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样就可以让晏辞轻松一点。

虽然他不知道夫君在牢里遇到了什么,但也能感觉到夫君身子很是虚弱,靠在他身上都有些发沉。

直到他看到晏辞略微抬了下手,那显得宽大的袖子滑落一点,露出原本白皙修长的指尖。

只是一点,然而顾笙瞬间浑身僵住。

只见那手指上早已没了往日干净漂亮的样子,虽然被纱布裹着,仍能看到从上面渗出的斑斑红色,甚至指尖上脏污不堪,凝结着红褐色的血迹。

顾笙一瞬间大脑空白,他伸出双手去握晏辞的手指:“夫君,夫君,你的手”

“没事。”

晏辞随意地放下手,将袖子滑落,正好避开了他的目光。

他没有再看顾笙的脸,正好这时看到里面的衙役走过来,指了指他们几个:

“你们谁敲得鼓,上堂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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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身后的原本散去的人群还没有完全散开,突然又听到升堂鼓的响声,众人立马又把脚缩回来,更有好事者全神贯注地竖起耳朵来,似乎还很高兴今天有两场热闹可以看。

白伯良无奈地又坐回椅子上。

他看了眼堂下的人,一个是脸上血色稍浅,但是站的笔直的晏辞;另一个是面上十分难看,想吃了老鼠屎般的查述文。

“晏辞你这又是怎么了?”

查述文气得脸都黑了,转头对白伯良拱了拱手:“大人”

他话刚出口,晏辞就上前一步打断他的话:

“大人,草民要状告查佐官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在牢里私刑逼供,意图屈打成招。”

白伯良闻言皱了皱眉:“这查大人是衙门的官吏,不应当做出此举,此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查述文咬着牙上前,赶紧道:“大人,下官也是为了尽快将次案水落石出,情急之下才动了点小惩,只是为了恐吓此人,并没有伤及根骨,望大人明察恕罪。”

白伯良“哦”了一声,略微放松了一些:

“原来只是这样,这的确是你的失职,等一会儿要向这位晏公子赔罪才是。”

听次语气,分明是想和稀泥,赶紧退堂就此了事。

查述文听见他的语气面上一喜,忙道:“下官遵命。”

这两人说的话云淡风轻,眼看着就想把这章翻过,这行为看起以前做过许多次的样子。

那边晏辞和苏青木对视了一眼,苏青木是知道晏辞在牢里的样子,虽然他手上如今裹了纱布看不到里面的伤势,然而那种触目惊心的伤口分明是酷刑所制。

“什么叫只为了恐吓?”他指着查述文怒道,“他手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进了牢了,受点儿苦是应该的。”查述文看着白伯良不准备责怪他的样子,挺了挺胸瞥了晏辞一眼,淡声道,“都已经入狱了,还想在牢里清清白白?况且本官不施以惩戒,如何震慑不法之人?”

“再说本官又不知道你不是真凶,不过是动了点小刑,你看着堂堂正正的一个男儿,怎生还如此娇贵?”

岂有此理,男儿就不能娇贵了?

晏辞也不否认,点头称是:“大人说的没错,草民这双手就这么娇贵。”

查述文本来想损他一番,没想到这人竟然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终于忍不住拧着眉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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