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插入的姿势不知怎么让阴茎正正地抵着内部的敏感点,几乎每下抽插都能恰好地戳中花心,比往常更强烈的快感喷涌而出,临近高潮时她又被男人掐着下巴抬起头,发红的眼角和脆弱的表情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秦瑞成刚刚射过一遍的地方立马坚硬如铁,甚至不需要退出来,维持着这个姿势继续深入就是了。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因为甬道内灌满了精液,动作幅度稍微大点阴茎就会不小心滑出,好几次都打断了他的性致。
这样不行,秦瑞成一把抱起她,边律动边向卧室走去。
白衬衫被撕开了前襟,此时鬆鬆垮垮地挂在乔桥的臂弯上,胸口的乳包随着撞击而小幅度晃动着,好像在引诱别人下嘴。
秦瑞成的喘息加重,他粗暴地把人扔在床上,本想缓缓心中暴涨的慾火,结果没有阻塞物的穴口开始淌出白色的精液,不一会儿就把床单洇湿了一片。
真要命。
刚才第一次射的有点快,他本想趁着第二次找回‘场子’,可看到这样的场景,哪个男人能保持理智?
乔桥四肢酸软地陷在床舖里,好不容易才撑着身子坐起来,却接着被男人掐住后颈,小腹也被塞了个枕头,后背立马贴上热烫壮实的身体,秦瑞成挤进她两腿之间,握着粗大的阴茎深深插入。
多余的乳白精液被从结合处挤出,随着抽插的动作而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用这样后背位的方式折磨了身下之人一遍,秦瑞成意犹未尽地又把她抱进浴缸,洗干净多余的精液后维持着微微的涩感继续侵犯她。
乔桥一开始还有力气叫,到后面只能哼哼了或者象征性动动胳膊了,两条腿因为一直被掰成型都僵硬了,握着她腰的男人在性事上永远有无限的精力,她开始后悔自己今天怎么就跟他单独出来了,还共处一室。
又一轮高潮席捲而来,乔桥呜咽着被动抵达巅峰时,脑子里忽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简白悠。
想到了男人回望她的那个冷冽的眼神。
乔桥一个激灵就清醒了,旖旎缱绻瞬间消散,连背上都出了一层冷汗。
秦瑞成当然感觉到了身下人的异样,他一直观察着乔桥的表情,怎么会错过那个瞬间的失神。
男人差点被气笑:“还有力气胡思乱想,我倒小看了你。”
乔桥经验丰富,知道这时候辩解只会让情况更糟,飞快服软:“……秦秦,我错了。”
“让我猜猜。”秦瑞成缓慢地挺动着腰,他有意用这种钝刀割肉般的进犯折磨她,“宋祁言……不对,周远川,好像也不是。程修吗?”
乔桥拼命警告自己放鬆,紧密结合状态下,自己的任何微小情绪波动哪怕只是内部一次不自觉地收缩,都会被秦瑞成捕捉到。
比坐在一台测谎仪上还要提心吊胆。
“好像接近了。”秦瑞成勾起嘴角,猛地一个挺身,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之人的颤抖,“简白悠吧?”
温软潮湿的地方如他所料地绞紧,然而秦瑞成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小淫娃。”他俯身吻住乔桥的嘴唇,结实的腰部持续撞击,极力忽视心中隐隐升起的怒火,“死了这条心吧,他你就别想了。”
乔桥:“你误会了,我对他真没有——痛痛痛!”
秦瑞成俨然不想听任何解释了,他惩罚似的掐住乔桥的胸前的肉粒,暗暗磨牙:“看来我得更用力点,让你没工夫想着别人。”
乔桥:……
于是剩下的几个小时,乔桥哭喊尖叫啜泣颤抖全都没用,男人不再手下留情,直做得她脑子里除了求饶什么都想不起来。
到最后求饶也不见了,只剩下空白一片。
至于那天什么时候离开公司,怎么离开的,乔桥全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