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样了,程修只会比她还痛苦。
那个如它的主人一般小巧、可爱、迷人的肉洞就近在咫尺,偏偏能看不能碰,也不是没动过歪心思,可一想到都肿成那样了,程修就狠不下心,下不去手,趁人之危,太过卑鄙。
他宁肯暂且委屈自己龙精虎猛的阳物,用软软的臀肉取而代之。
少女的身体嫩滑无比,像刚从屉笼里取出的鸡蛋羹,蒸得水汽淋漓,热乎软绵,两瓣臀肉更是其中的极品,只要上手一捏,软软的一坨就如有生命一般要从你手里溜出去,如果再加点力,手掌就能感受到无比饱满的一握。
程修左右开弓,爱不释手地来回揉捏,同时胯下也不停,肉棒凶狠地在两丘中间戳刺,因为不用再顾忌把乔桥‘捅疼’,所以腰部格外用力,顶得乔桥一耸一耸的,整个床都跟着她摇晃。
终于,背后的人发出一声雄浑的低吼,热烫的雄精喷洒在乔桥的脊背和头髮上,程修不仅阳物比别人大一圈,就连射精的力度都是加强版的,乔桥被烫得打了个哆嗦,两腿也中间濡湿了一大片。
程修拿纸草草擦了擦狼藉的下半身,就迫不及待地把乔桥抱进了怀里,亲着她汗涔涔的额头和鼻尖,好半天都不愿松开。
乔桥生无可恋:“……隔壁肯定全听到了。”
程修:“嗯。”
乔桥:“怎么办,好羞耻。”
程修淡定道:“我把他们赶走,见不到就不羞耻了。”
“……”乔桥沉默几秒,“军人不应该为民服务吗?你这样不太好吧。”
“我在休假。”程修低头吻她的嘴唇,“只服务你。”
小破旅馆没有浴缸,程修就抱着乔桥衝了个热水澡,帮她把身上收拾清爽了,才放进被窝准备睡觉。
屋里还是很冷,但这次有了程修当暖炉,一夜竟然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出发了,以防再出现昨天那样惊险的场面,程修直接从本地部队的车库中调了一辆越野车出来,此车外表看着平平无奇,实际上从螺丝到发动机全是军工级别的,估计扛一发远距离火箭弹都没问题。
有了这辆车,两人赶路速度明显加快,吃完早饭出发,不到中午就抵达了目的地。
在来到秦家田庄之前,乔桥对秦家的到底多么有钱其实是没什么概念的。
确实,秦家的庄园富丽堂皇,确实,秦瑞成永远不缺钱花,确实,秦家在商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但这些都跟普通人的生活差的有点远,在乔桥看来,也就是吃得好点住得好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而已,秦瑞成既没有长生不老,也没有三头六臂,他照样会吃路边摊大排檔,睡乔桥的小床也能睡得很香。
秦瑞成的‘亲民’导致乔桥产生了一种认知偏差,她表面上知道秦家很有钱,但总是不自觉地把他笼统地划归到‘富二代’这个阶层中,国内大部分家庭还在努力奔向小康,秦家只是将这个目标提前实现并又往前迈了一步而已。
所以抵达秦家田庄的时候,乔桥不知道她即将遭受一次人生观的彻底打碎和重组。
“咱们是不是走错了啊?”乔桥看看手里的纸条,又看看外面一望无际的田埂,“这里全是地啊,哪有什么秦家田庄。”
越野车又往前开了一段,反正这里也没别的路,顺着走就行了。
开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终于在路边找到了一个扛着锄头的老人,乔桥让程修停下车,打算问问秦家田庄的位置。
老头看上去比她还茫然:“这里就是啊。”
乔桥以为老人没听清,忍不住笑了:“这里怎么可能是田庄呢,田庄起码得有个边界吧?栅栏啊,篱笆啊什么的,这里全是地,怎么能算田庄?”
“这些地都是秦家的。”
“哈?”乔桥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不止这些。”老头遥遥往远方一指,“到那边的山头,全是秦家的。”
卧槽。
乔桥看了看远处的山脉,再看了看身边一望无际的田野,倒抽了一口凉气。
也就是说她现在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是秦家的?
天啊,这么大的一块地方,比古代的某些小国的国土面积还大吧?这不是土皇帝吗?
乔桥嘴角抽了抽,心想佣人们真不应该叫秦瑞成三少爷,应该叫他三太子!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啊?”
乔桥回过神:“你知道周伯吗?我们有急事找他。”
“哦,他已经走了,你们去别的田庄看看吧。”
“……秦家到底多少个田庄?”
老人:“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看这个小的。”
这、个、小、的。
= =。
乔桥追问周伯的去向,老人的目光开始变得有几分警惕,为了不牵扯进更多的人,乔桥谎称自己是周伯的远房亲戚,这次是来投亲的,还把从老妇人那儿拿地址的事真真假假地讲了一遍。
可能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