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耽误她攀上高峰。
这六遍把她折腾得不轻,到后面乔桥觉得自己两侧的肾脏都开始隐隐作痛了,完事之后大脑一片空白,四大皆空,盘个腿可以当场立地成佛的程度。
已经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了。
简白悠擦干净手指,问她:“感觉如何?”
乔桥认真道:“请叫我塔克拉玛干沙漠。”
男人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再试一次,我绝对没反应。”乔桥想直起腰,但下半身软得像泥,体内仍然一抽一抽地痉挛,她就不信自己都这样了还能湿。
简白悠想了两秒同意了,抬手脱掉了浴衣。
“其实你不用脱衣服,我看你的脸就行……”乔桥搜肠刮肚,“还有一开始那个眼神,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看了就让人很想……咳,很想亲近你。”
简白悠忽得一笑:“这样?”
乔桥怔住。
这笑跟她平时见的简白悠的笑绝不一样,没有半点恶意和好整以暇的戏谑,无比干净纯粹,像从人迹罕至的深山中涌出的一汪清澈溪水。
明明看着是一样的,肌肉走向、嘴角弧度都是一样,但给人的感觉竟然能如此天差地别?
乔桥感觉有点顶不住,便挪开了视线,想了想觉得不去看就失去意义了,于是又大着胆子跟简白悠对视。
这么一对视,她就觉得事情坏了。
第一眼觉得简白悠这个笑极纯,但第二眼竟然又觉得他极脏。
不,准确的说这脏是‘衍生’出来的,就像你看到一汪泉水,第一眼会觉得它清澈,可第二眼就会注意到水边沤烂的落叶。看一个女人,第一眼会觉得她明艳动人,可第二眼就会看到她脸上斑驳的粉痕。有些东西就是这样,最开始,你会被它虚幻辉煌的外表吸引,可一旦你深入地去看,就会发现它的内部早已枯朽衰败,腐成一团。
乔桥不知道简白悠身上怎么会出现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而且他竟然能做到收放自如,既可以圣洁,也可以淫贱。
第一眼她能抵挡得住,但第二眼她就不一定了。
不过她的身体确实到了极限,一分钟过去,下半身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物质世界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精神再亢奋也是虚的,身体不行就是不行。
“好耶。”乔桥很开心,“我可以回去了?”
简白悠没说话,隻抬起她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并引导着她慢慢往下抚摸。
乔桥:“……”
她的语言功能已经被这一举动击溃了。
手掌下的躯体是温热的,肌肤光滑如玉石雕琢,没有任何瑕疵斑点,完美得不像活人的身体。
从锁骨到胸口,指尖滑过紧致的肌肉和白皙的皮肤,一点点向下,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惹得乔桥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
“喜欢吗?”
没人能在这个问题下回答出别的字眼。
乔桥也是这样,她回答:“喜欢。”
“还可以更用力一点。”简白悠的声音仿佛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你想怎么样都行。”
指尖已经滑到了小腹的位置,再往下乔桥已经不敢看了。
她知道简白悠没硬,这个男人只是在表演而已,他对乔桥没有丁点兴趣,自然也不会有反应。
但就连这装出来的虚情假意,乔桥都抵抗不了。
“可以碰哦。”他引导着乔桥的手向下,穿过淡色的毛发丛,直抵那个沉睡的巨兽。
乔桥想抽回手,但大脑的指令居然神奇般地传达不出去了,名为大脑的小人正在疯狂摇晃身体小人,一边抽嘴巴子一边大喊着让身体小人快停下,但身体小人口吐白沫瘫软中,已经放弃任何抵抗了。
所以表现出来的就是她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抵抗地摸上了简白悠的性器。
触碰的那瞬间,乔桥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
“吸气。”她听见简白悠说,“你快把自己憋死了。”
乔桥动了动鼻翼,微凉的气流充进肺部,窒息感终于得到了缓解。她居然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选择了屏住呼吸,而且长达两分钟之久。
“有那么刺激吗?”简白悠勾了勾嘴角,松开她的手,“你看起来好像随时会晕过去。”
他又恢復成平时的样子了。
“对不起……”乔桥捂住胸口,“我只是,不太适应。”
简白悠眉头一皱。
乔桥连忙补救:“我会努力的!”
“那就继续吧。”男人看了一眼时间,“用手让我射一次,射完如果你还能保持不湿,就算合格了。”
“什么?!”乔桥声音都在颤抖,“让你你你你你你射一次?”
“放心,正常刺激我也可以硬的。”他意味深长道。
乔桥欲哭无泪:“非要……这样吗?”
“能做到的话,明天的比赛就不用担心了。”
听他这么说,乔桥倒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