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波,还试图把他的船掀翻,将所有人扯入漩涡之中,si无葬身。
次日,下午5点。
一辆普通黑se别克驶入美塞镇。
下午的美塞镇太yan已经消下不少,照得庇佑两岸的金三角的大佛失了几分金光,一路乘着河风,舒适凉爽。车下了美塞街道,沿途,苏韫一直沉默望向河岸。
这是泰缅两国开放交通的最后一个小时,到了六点,泰缅大桥便会关掉闸口,禁止通行,所以这会儿,不少两地民众纷纷簇拥着,跨篮赶路,抓紧最后时间往返于大其力市场于美塞街道市场。
到了界碑处,下车。
于今天早上,陆熠忽然改口,美塞口岸会有一批巡查任务,让船在最后一个小时前,从大其力出境,木汶也谨慎,生怕车辆排查,特地从美塞岸口下车。
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木汶像找准了目标,走过马路,装作旅游的行客询问。
这里的突突车司机举着“大其力一日游”的牌子拉客,乘这种流动x极高的出租车确实是躲避排查的不二之选,苏韫眼看他g0u通完,挥手示意两人过来,她看一眼砂琪,将人扯过马路。
司机眯了眯眼睛,搓手举了个数,价格翻了三倍,完全是在宰客,但木汶没多计较,立马塞钱走人,司机见他爽快,脾气都缓和了不少,笑呵呵开车门。
迎着两国的彩旗飘飘,车子开上桥,远离了另一头的泰文牌匾,驶入缅甸大其力,湄公河的风吹了几阵入窗,腥味难免。
付了钱下车,木汶看看表,停了脚步,朝向两人。
“身上的电子设备全部都丢了吧。”他扬扬下巴示意。
砂琪点点头,听话将手上的表、兜里的手机,全部扔进湄公河,轮到苏韫,沉默了,木汶眼盯着她,才不紧不慢地拿出来摩挲几下,动作迟迟未出,木汶急了:“不能扔?”
“不是。”苏韫立马将手机抛远。
站在这里,可以望穿河流对岸的老挝,上一回,陆熠派遣人送她也是走的这条道,大桥对立两侧,一个泰国,一个缅甸,走了清迈大道,还遭遇袭击,真没想到,这么快,她又回到这里。
等了大约十五分钟,木汶皱眉,刚要电话询问,对岸忽然起了一阵浪声。
苏韫淡淡抬眼。
船,来了。
木汶也看过去。
一艘快艇正从矗立在湄公河岸的天堂赌场,横渡朝他们方向急速驶来。
木汶顿了,直到快艇上的人到达口岸边,才开口问来路。
快艇上三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身穿天堂赌场的仪宾服,见木汶警惕,立马报了来路不明,说是受了任务,带他们到三不管地带,换身份进入老挝境内。
苏韫抬眼,望向对岸矗立在林子里的红se房子高大建筑物,外表充斥着奢靡,金碧辉煌,标志x的塔尖定高挂着缅甸国旗,那里是天堂赌场,金三角最大的销金窟。
来往的游客若是想入赌场,不必走大道,有专门的快艇横渡湄公河,压缩了一半路程时间。
不过苏韫很是意外,陆熠为什么突然变动计划,连她都无措,现在一切都是未知的。
木汶犹豫不决,停在原地不上船,砂琪扶着他臂弯,眉眼满是担忧,怕si,说什么也不肯上船,毕竟谁知道过了天堂赌场会发生什么,那里是三不管地带,最容易出事。
最后苏韫站出来,叹一口气,她手机没了,根本无法联络陆熠,只能宽慰几句:“他现在应该就在天堂赌场。”
“你怎么知道?”木汶看她。
苏韫猜的,毕竟机会难得,木汶不上船,一切前功尽弃,不过她居然也真蒙对了,不等回答,渡船的领头男人开口:“再墨迹船要开了,陈先生是受了嘱托,你们要见的人就在赌场。”
话到这,如同赶鸭上架,木汶咬咬牙还是选择上船。
水花涟漪阵阵冲刷,劈出一条白花花的浪道,苏韫不晕船,坐在一侧看风景,反倒是砂琪,跟受了惊似的,从一上船就开始惴惴不安,要吐不吐地,受了好几记白眼。
风卷着她发丝凌乱,苏韫微微眯眼,看向愈发接近的岸口,心中扰乱几分思绪。
上了岸,木汶并不愿进赌场,不停催促船到了没有,不到三分钟,一辆黑se宾利停在路边,簇拥着下来个约莫四五十岁的男人,穿着件花绿休闲衬衫,面容和善,一下车就挂笑。
木汶弯了弯眼细看,此人不眼生。
陈伟。老挝境内担任金三角经济特区的委会主席,天堂赌场便是当年他与大名鼎鼎的“糯康”争地盘时夺下来的江山,转头做了幕后老板,不仅是天堂赌场,与天堂仅相隔一公里之遥,对望的金木棉赌场也是他的产业,当年针锋相对,如今合并敛财,成为金三角最大的销金窟。
走了两步,陈伟笑笑,伸出手:“木汶先生不用担心,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陈伟这人拿钱办事,赌场不仅做赌的生意,包揽众多,譬如拉官牵线,倒腾军火,贩卖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