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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正是yan光最明亮炽烈的时候,落地窗外沙滩海浪,五颜六se的泳衣和yan伞仿佛蛋糕表面闪闪发亮的巧克力糖霜,远远看去,有种拥挤欢闹的甜蜜。海军蓝se的镶边短上衣被推挤至x口,配套的a字短裙早就不知去向,哥哥埋头在我颈间,慢慢又挤进了一根手指。

我开始检讨是不是长时间的分离过分压抑了他的生理需求,这哪是久别重逢的男朋友?这根本是个胆大心细、急于求胜的末路赌徒,通过我的呼x1、t温和眼神判断情势,不哭不闹就是可以加码,又哭又闹也是可以加码,慢条斯理、步步为营,温柔的戏弄最终还是演变成了恶劣的进攻——

“舒服吗?”

他很少这么不管不顾、粗鲁急切,指腹在甬道横冲直撞,唇齿沿着x颈锁骨来回啮咬,酸痒疼痛交织,很快我就被b出了一身细汗:“嗯……”

坏人对这个回答显然不太满意,张口hanzhu我的耳垂,又用拇指残忍的一捻,我立刻克制不住的sheny1n出声:“舒服、舒服!”

脚趾蜷起又绷直,背后皮质的沙发cha0sh一片,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颤颤巍巍的仰起头颅,好一会儿才找回舌头和声带:“舒服……”

艾瑞克低低笑了一声,两根水淋淋sh漉漉的手指ch0u出去时我还没从ga0cha0的余韵中完全回神,x口起伏着、眼角酸胀sh润,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傻透了。

“不许看!”我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

肢t交缠,肌肤相贴,这个时候害羞是不是太迟了?哥哥把我抱到腰上,他也出了很多汗,呼x1急促又炽热:“你小时候换尿片我都看过。”

“……”

这句发言过于羞耻,可惜我现在没力气踹他,只能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以示警告。对方全然不惧威胁,手掌掐扶住我的腰肢,想要压着我慢慢往下坐。四肢酸乏无力,我g脆耍赖似的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哥哥气恼又无奈的掐了我一把,且吻且哄,终于还是进入了大半。

“涨……”始终紧绷着的某根神经逐渐松弛,身t、头脑都像被浸泡在一杯甘甜浓郁的热巧克力里,‘我是被他ai着的’,这个念头前所未有的鲜明,仿佛童话里柔软舒适的二十层鸭绒睡垫……于是最隐蔽、最细微的那点不适也被放大成了难以忍受的‘委屈’,我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泪眼汪汪的拼命撒娇:“不舒服……不舒服!”

“很快,很快就好了。”哥哥亲吻着我的耳背和肩窝,一边调整姿势,耐心等我适应。不断ch0u跳的青筋和泛红的皮肤告诉我此刻他并不好受。

身t总是b嘴巴诚实。迟迟得不到肯定答复,艾瑞克终于意识到是我在捣乱,当他带着怒气和笑意,不打招呼就向里顶弄、整根没入时,我陡然生出了一gu‘被捕获’的窒息感,剧烈磅礴的欢愉瞬间席卷了所有理智,我知道自己含的很紧,收缩ch0u搐的内壁紧紧x1附着他,甚至能感知到他的形状。

“慢点、慢点……”不间断的快感和某种不知名的酸楚交融在一起,很快冲破了眼眶的束缚,该si,平时我怎么可能哭的这么狼狈?都是他的错,都是他讨厌!始作俑者掐着我的腰,一下b一下凶狠,一下b一下蛮横,我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抑或这只是本能?

“呜呜呜呜不要了,我真的,我真的不行了……”

汗水和眼泪挂在睫毛上,视野之内一片迷蒙,哥哥低头吻我的嘴唇,动作却没有丝毫放水:“可以哭,甜心,想哭就可以哭。”

我下意识的嘴y反驳:“我不想哭!”

“没有人会觉得你麻烦,”他把我抱得更紧,过多刺激涌入大脑,一瞬间好像有谁按下了静音键,天地宇宙都只剩下这句低语:“你还有我。”

最近艾瑞克非常烦躁。迪让,那个成为他家教学生的印度男孩儿明年就将参加gcse考试,普拉萨德夫妇希望他能适当调整一下工作时间,保证每周四次授课,“当然了,酬劳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这对光鲜得t的中产夫妻育有三子二nv,最小的儿子天资最差,理所应当的获得了最多关注。

“如果你不方便回绝,我可以请我爸爸代为致意,你不需要有所负担。”加拉瓦得知这件事后,善解人意的主动建议道,“那家的小少爷……有些过分文静,也不怎么服从管教,在你之前普拉萨德太太给他请过好几个家庭教师,可惜收效甚微。”

“他确实有点儿难对付。”不同于一般男孩的调皮捣蛋,迪让的主要问题在拒绝g0u通,除了作业和试卷,你没有任何渠道得知他对知识的掌握程度,这也正是这份工作时薪够高的原因之一——兼顾了一定程度的心理疏导。艾瑞克沉y片刻,还是r0u着头发仰坐到沙发上:“可是他们开出的条件非常诱人。”

另一名室友格蕾塔恰好听到了后半句话,她是一名身材高壮的德国姑娘,平时总ai佩戴一副粗粗苯苯的木框眼镜,说话时鼻音浓重,像得了很久的重感冒:“你最近很缺钱吗?我看到你申请了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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