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一个人了。” 阮绥音瞳孔涣散开来,很快溢出情绪不明的眼泪。 “你也知道,他的弟弟就是你现在的合约丈夫,傅斯舟。”谢瑜俯身,嘴唇抵上他耳根,“你跟他们兄弟俩,实在是有缘分——” 一股恶寒冲破溢散全身的热浪涌上胸腔,被谢瑜触碰让阮绥音感到极度不适,好比被什么怪物沾满粘稠毒液的触手缠住,比疼痛更折磨的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