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她的目的不是要彻底摆脱过去吗?怎么能这样?这样还怎么割裂? 不,话不是这么说的,事急从权,她好不容易蕴养出来的灵体,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么被糟蹋? 她没看见也就算了,关键她看见了。 屋里静悄悄的,可晴不说话,顾缚槿也不敢再说,两人坐在沙发一言不发,只有挂钟咔哒咔哒的走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