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予柒把他放到床上那一刻他就已经醒了,只是觉得这时候睁开眼很尴尬,索性就装作没醒的样子。
想起女人刚温柔的动作,时暮白心里也觉得暖暖的。
翌日。
林予柒一醒来,就感觉头可疼。果然,酗酒不可取,虽然她这还不算酗酒。但喝醉了也没喝点醒酒的东西,一大早就头疼。
但是还记得自己要做饭。
女人挣扎着从床上下来,简单洗漱后就去了厨房做早餐。
时暮白这时候还在梦乡呢,他自从怀了孕,除了失眠,还没有像昨天那么晚睡过呢。
因为还要上班,林予柒看时暮白迟迟不出来,猜着他应该是还没醒,也没叫他,她吃了饭就赶着去上班了。
林予柒走后又过了一会儿,时暮白才悠悠转醒。
男人走到厨房,果然,人已经走了。
但一转身,时暮白看到贴在冰箱上的便利贴,“时总,记得吃早餐哦。热一下就可以了。[笑脸]”
男人心里划过一丝暖意,“现在的女人,很少有这么细心的了吧?”
“还真让我碰上个好人,可惜,相遇的地点不对,时间,似乎也不太对。”想到这,男人心里多了几分落寞。
但生活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伤春悲秋,吃了早餐后,时暮白就去公司了。
临近中午,时暮白接到了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你好,我是(时暮白)”
“慕慕啊,我……”老人话还没说完,时暮白就惊喜道,“外公,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样?您在国外还好吗?”
当时,白家举家都去了国外,听说这几年,在国外的生意也做的越来越大。
最难的那几年,时暮白不是没有想过寻求白家人的帮助,只是,时家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当时他母亲刚出意外,时家那些人就步步紧逼,对当时二十多岁的时暮白,可谓是半点不留情面。
时暮白当时自顾不暇,刚好白家又举家迁往国外,他听说她们在国外的生意也是起步阶段,也不想再把白家牵扯进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时家有些人,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想起之前那些事,时暮白心里还是很感慨。他感觉,那些事好像就在昨天一样。
还好,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也幸亏,都过去了。
听到时暮白的声音,邵丘不禁老泪纵横,他这外孙,可是受了大罪了啊。
他才知道时家这几年做的那些腌臜事,也不知道他的慕慕这几年怎么过来的。他越想越心疼。
打电话吧,也打不通。让白寻查了才知道,原来是换了电话号码。
“慕慕,外公过几天就回国了。你现在还在翎海别墅住吗?外公去找你,好好陪你几天。”老人慈爱地说。
“我的慕慕啊,受苦了。”邵丘说着,声音还有些哽咽,真是快心疼死了。
时暮白一听就知道他指的什么,安慰道,“没事,外公,这不是都过去了吗?我没事的。”
“住,到时候您来了可以住那,我在公司附近的公寓也租了房子,额,有时候也会去那儿住一晚。”
时暮白可不敢说自己和林予柒住在一块儿。反正他外公住几天应该就回去了。
“好,好。”虽然邵丘都七十岁了,但说话还是中气十足,身体也挺硬朗的。
“那慕慕你整天工作也别太累了,劳逸结合,多注意休息,少熬夜。你们年轻人,就是仗着年轻,不注意身体……”老人一说就停不下来了。
“嗯,我知道的,外公。”
“好了,不说了,我还有工作呢。您来了告诉我,我一定去接您。”
时暮白不敢说那么多话,男人眼眶已经湿润了,声音也快绷不住了,不想让老人家担心,只得匆匆挂了电话。
别露馅
中午,时暮白难得回了公寓吃饭。
林予柒把饭菜端在桌子上,乖乖等着时暮白来,因为他说他马上要到了。
“那就等他来了一起吃吧。”她想。
果然,没过多久,时暮白就回来了。
男人洗手后坐到餐椅上,林予柒看了他一眼,说道,“咦?你的眼怎么红红的?”
时暮白心里慌了一下,“刚来的时候风大,沙子迷了眼。”
“我刚回来的时候记得没风啊,江城的天变得这么快了吗?”林予柒心想。
又看了几眼,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这么像是哭了,所以眼睛才变红的。”
但很明显时暮白并不想说,她也就装作不知道吧。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哭的眼睛都红了?时总可是男强人诶。”林予柒不禁想。
就在女人准备低头吃饭的时候,时暮白突然道,“你的嘴巴怎么了?还有鼻子?”
男人看到她脸上的痕迹,“这是今天刚弄的?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