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四十一分。 顾顷将他圈进床铺的里侧,此时正闭目熟睡。阖上的双眸,睫毛鸦黑纤长,一张脸完美得不得了。 徐入斐看了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 借着月光,对面衣柜上刻着他幼时留下的歪扭字符。 他很久没有观察过,如今细细地看去,那串拼音已经在时间的加持下,变得模糊,唯独后来的那朵小花,一如既往地清晰,好似永远都不会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