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们的大皇子在射艺比试中死在了离子垣手中,你说西榕国会否善罢甘休,父皇会否姑息?”
岳安年阴恻恻地将白色羽箭交给王季,“这是我从工部拿到的,是你们比试时要用的羽箭,因为要计个人分数,羽箭上都刻有所有者的名字。”
他指着坐在四周的几个外邦人,继续道:“比赛时,他们会助你将西榕国大皇子逼到一个死角, 你只要将他射杀,咱们的大事就成了一半!
待到本王登基,你便是大奉的国舅爷!你的爵位,本王该赐个什么封号好呢?辅国公?镇国公?安国公?”
王季闻言,心中既激动,又紧张。
他接过羽箭,摸着羽箭上的“渊”字,眼神瞬间透出了一抹狠厉,随后朝岳安年磕了一个头,道:
“臣定不负王爷期许!”
赵王大笑,“好好,那本王就等着你的好消息!来来,喝酒!等会儿,下去放松放松!”
听了这话,王季脑子里忽地浮现出一对儿人影,今日在离府受到的羞辱一下子又涌上了心头。
“王爷,小成王和琼华县主屡次与您作对,咱们不能轻易放过他们,属下有一个想法,不知可讲否。”
岳安年挑眉,笑道:“阿季与本王不必这般客气,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