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父亲就很少来看我们。”
苏侧妃搂住宁郁,让她靠着自己,一只手轻轻拍着,“原来我们小阿郁是想父亲了。”边拍着安抚宁郁边岔开那话题说,“你母亲待你好,你便时刻要念着你母亲。你母亲啊是有智慧的nv子,这样自己才不会受伤。”
宁郁想起来侧妃娘娘时常和她说的话。
“阿郁,你知道吗以后你长大了成亲了,要像你母亲学习,可千万不要和娘娘一样。”
宁郁不懂为什么要像母亲学习,虽然母亲待她不错,可是她不想像母亲一样,一年到头都见不到父亲几次,不是很孤单吗?
但却没开口反驳苏侧妃,她还太小了,不懂的事情还太多了。
不过小孩的心x,一会一个样。宁郁突然想起了什么,忙从苏侧妃身上起来。
“哎呀差点忘了,今天许臻臻叫我去她家玩呢,娘娘阿郁先出去玩了啊。”说着便蹦蹦跳跳的跑出去了。
“记得早点回来啊,让荷叶跟着你。”
宁郁头也不回的大声回了句知道啦,便拉着荷叶跑去许府了。
许府与郡王府只隔了两个巷子,宁郁不知道许家是做什么的,她也不在乎。不过母亲和娘娘都不阻止,宁郁便更放心了。
只是每次去许府,不遇上还好,若是遇上许家那些长辈,不免拉着宁郁寒暄一番。太过热情了,宁郁不喜欢,更何况有些人还会0着她的小脸蛋说真可ai。虽说是褒奖的话,但是宁郁嫌那些人身上的脂粉味太过呛鼻,所以后来每次都是偷偷从榆叶坊的小门悄悄进去。
今个儿她刚准备扣门,宁郁眼尖的发现一个从没见过的少年正努力的翻墙而过。
好小子,穿的倒是人模人样,谁想竟做些偷j0狗之事。
“快抓贼啊!”
别看宁郁人小,这嗓音却不小。至少成功唬住了那小盗贼,因为宁郁话音刚落,那盗贼便从墙头摔了下去。
宁郁低着头坐在许臻臻的屋里,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偷看了眼许臻臻,又看了看她身旁那个鼻青脸肿的小少年,宁郁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两声,手紧张的拧成一团。见没人开口,她才试探x的张口道:“臻臻,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他是你哥哥,我以为他,他要进你院子g不好的事。”
许臻臻当然要向着自己的好友,忙摆摆手用有些漏风的声音道:“没事的没事的,你先前也没见过我三哥。”说着拉起宁郁的手,两个人看着对方都缺了一颗牙的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许臻臻,还好我几天没像你一样掉颗牙,不然我娘可饶不了你。”
听了这话,许臻臻撇了撇嘴凑到宁郁耳边悄悄地说:“我大伯母,脾气可不好,一会你可小心。”
虽是这么说,可许臻臻一点也不担心大伯母因为三哥的事而找宁郁的麻烦,毕竟宁郁每次来大家捧着宁郁,因为宁郁是郡王府的孩子。
果然,大伯母来了后拉起她三哥便是哭,又让大夫在她院子直接看病,就怕这一动有个什么闪失。不过就算大伯母再疼三哥,也没让宁郁为难。因为大伯母说了,什么相逢即是缘,要三哥常来和我们一起玩。
宁郁也没想到,那个初次见面便惹得对方毁了容的人,竟会与她纠缠一生。
八岁的宁郁很讨厌许诺,因为这两年里他总是跟在自己身后吓唬自己。什么从天而降的蚯蚓,不知从哪条巷子冒出来的大狗,最后发现都是许诺ga0得鬼。而这一切都被宁郁归结为打击报复,可是就因为不小心让他摔了个狗吃屎便纠缠她两年,宁郁觉得这个人着实小肚j肠,白瞎了那么文雅的名字。
“喂,你不用去书院读书吗?”宁郁转过身对着尾随了自己一路的许诺说。自己家哥哥弟弟们每天都要去书院,不晓得这个已经十二岁的人为什么天天这么清闲。
许诺见宁郁向他搭话,扬着笑快步上前捏着宁郁圆乎乎的小脸蛋道:“什么喂,没大的,叫阿诺哥哥。”
宁郁不想理他,自己好不容易偷跑出来去买糖,谁有功夫在这和他瞎闹。再加上捏她的脸实在太痛,小手啪的打在许诺手上,冲他做了鬼脸,忙拉着荷叶跑了。
宁郁心满意足的买到了东西,蹦蹦跳跳的往许府去。
“小姐,我们不回郡王府啊?”荷叶见离许府越来越近有些紧张的问。
“那是当然,买了这么多糖当然是要去找臻臻一起吃了,不然带回府去被发现了我俩可都没好果子吃。”
荷叶一琢磨,那郡王府可从来没人真的教训过宁郁,但还没开口反驳,宁郁便一溜烟钻了进去。
两个小丫头一人捧着一把糖,边吃边坐在榆数下晃着腿。
“哎宁郁,再过两周就是你生辰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啊?”
宁郁认真的思考了很久,她什么都不缺,侧妃娘娘不许她买的,她自己也会偷偷买来。晃着小脑袋想了很久才道:“我希望你三哥再也不要来烦我。”
许臻臻忙摆了摆手,“这我可做不到,我三哥最听我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