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人终于停下,气喘吁吁躺在地上。
情人的身上没什么伤,除了面颊一点淤青,大约是挣扎时弄到。萧欠还是手下留情了,反而将自己刮得都是血印。
太不高明。
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傻。
“道歉很重要吗,萧欠。”我这样问他。
他卧在地上,几乎出不了声,是野火烧盛后的衰弱。
我从楼上下去,走到他们面前。蝴蝶横在地上,情人站在一旁,仍一脸倔强。我扫了他一眼,走向蝴蝶。
有人从外走来,蓝袖衫,背后带着一支警棍。他低声问我一声好,我抬手让他将avo带出去。
男人架着avo的肩膀,扣住他的颈,将他拖出去。小孩仍想挣扎,却丝毫撼动不了。最后像蔫了气,被拖着,手脚都耷拉在地。
像死去的尸。
男人不是蝴蝶,不会手下留情。这个小孩仍不明白,这世上不是每一次,都能给他机会脱逃。
我低头看着萧欠,身上失了血,显得有些煞白。一身黑,一颈红,碎在地上,他微弱地呼吸。
我伸手探过他的额头,烧得烫手,他突然用劲拽着我的腕骨,他说:“重要。”
“罗缚,他做错了,要道歉。”
“道歉。”
“很重要。”
少年的意识有些不清,倒在我怀里。我将手伸入他衣服里,一身虚汗,脊背冰凉。
我背着他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