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的,任由我把弄他的身体。
我将手指往下伸去,他有了些起伏,脚趾蜷起,下腹被激得僵硬。我生涩,只是摆动着,没有顾及。他大概忍着疼,鬓角有汗淌下,手指钳着被单。皮骨经络尽显,透出血色的粉。
“为什么不喊停。”我的手指仍在他里面。他伸出胳膊,拉住我衣袖:“继续。”
“不疼吗?”我想将手抽出来,被他反握住,“继续。”
我往内伸了伸,他忍着喘气。肉壁粘稠,紧密,带着湿儒的暖意。我含住他的唇舌,往下,他的喉结,他的胸前直起的红。他身上有汗,心脏紧促搏动着,死咬下唇,几乎要出血。
这场爱做得安静,他用身体纵容我的肆意妄为。大抵是疼的,并不酣畅淋漓。我不是一个好情人,也不会取悦他。我只会让他疼。这里疼,那里也要疼。
我看着他在我身下抽动,偶尔忍不住,从嗓子里闷出很弱的声;断碎的,柔长的,被刻意隐忍的。
我想我们同样荒唐。
我握住他身下的东西,沉甸甸在我手里,一收一放,白浊檀腥味厚重,沾了我满手。我将水液擦在他身上,一直擦到肋骨。他的腰很细,很白,少年的身体,引人沉沦的身体。
有很多人爱过这幅身体。因为过分靡丽。
我顺着他的肉,将他揽腰抱起,脊骨跌在我身上,我贴着他耳语。
我说:“我好嫉妒你。”
“漂亮得要命。”
蝴蝶没有力气,舔了舔我的颈窝:“是你的了。”
“爱我。就是你的了。”
“我一定要爱你吗。”我靠在他身上。
他哑着声,染上凉气:“你一定要爱我。”
“可是我们都不适合爱人,萧欠。”
“我们都残缺。”
“这就是为什么我提醒你,不要喜欢我。”
蝴蝶亲吻过我的唇,将那些话堵回去:“谁适合呢?”&esp;良久,他这样问。
“avo。”我答。
“他对我没有吸引力,罗缚。”
“你不觉得,他很像你的一个故人吗。”
一样懦弱,一样偏袒。
萧衍。
“罗缚。”他泄愤似地咬着我的锁骨,“为什么你永远要将我推出去。”
“为什么你永远不能喜欢我。”
“我已经这么喜欢你了。我从没有这么喜欢过谁。”他在我身上哭着,那些热传到我胸膛。他躲在我怀里,受尽凌辱:“我逼着avo来给你道歉。我知道是他推你的。”
“其实我有私心。我想来见你。”
“罗缚。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这些话太沉,沉得我把他压倒,躺在他身上喘息。
“可是萧欠。”
“局已经布下了。”
“我想解脱。”
“求你,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