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清席。”
拍屁股这个动作再来一万次他也会觉得害羞,此刻更是觉得脸颊烧的慌,不过他不易脸红,只是染了一点点薄粉。
完全塞进去后,宋如珩的后穴被撑开一个小口,他总下意识想要收缩穴口,但坚硬的直角总会再度刺痛那敏感的部位。
“放轻松,不然难受的可不是我。”祁清席安慰小狗一样揉了揉宋如珩的脑袋。
“谢谢,主人。”宋如珩犹豫了两下,还是选择尽力放松臀肉。
身后的人站起了身,有很杂乱的声音从后方传过来。宋如珩低垂着头,并没有回头看,反正早晚都能看到。
不久,祁清席就走过来一手揽住宋如珩的妖,另一只手依次解开两个手铐,然后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一手遮着宋如珩的眼睛,又环着他的肩,慢慢推着他往前走。
待他放下手,宋如珩眼前是连接着屋子两头一根麻绳,上面在每隔不远的距离就会有一个大小不一的绳结。
麻绳并不是平的,他的一端较低,到另一端是缓缓的升高了高度。
宋如珩有点发怵,但怎么也不想表现出来。
祁清席指了指最低的那端,“去吧。”
即使脚步仿佛有千斤重,但还是照着对方的命令走了过去。走近才发现,绳子的两边都铺着有一定宽度和厚度的海绵垫,以免摔伤。
他刚跨上去的时候,麻绳轻轻勒着下体的肌肤,一种奇妙的痛感和快感涌上心头。
一步步往前走,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娇嫩的隐私部位,传来算不上很强烈但没有丝毫间断的痛处。
他想站在原地休息一下,或者减缓一下速度,但祁清席先他一步开口:“你停顿一下,我就把终点拉高一厘米。五分钟内没有走完,就该受罚了。”
顺着祁清席的目光看去,是一个放在角落里的沙漏,上端的沙子穿过中间一个极细的小孔落下。这让他瞬间有了紧迫感,立马放弃了脑海中偷懒的想法。
走到,祁清席应该是没有拆开过。
内容不多,宋如珩很快就读完了。面上挂着笑,从头到尾表情几乎没有丝毫改变。
“我看完了,主人。”他双手举起信封,递给了祁清席。
祁清席接过信封后把他放到了略高的地方,以免沾到水。
“你不看看吗,主人?”宋如珩看向祁清席眼神比以往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内容是什么?”祁清席说话很轻,语气和平常一样冷冰冰,听的人却品出了几分温柔。
“故人的叙旧罢了,不看也好。”宋如珩垂了眸,难掩眼中的悲切。
祁清席往下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你不必对我撒谎,更不该对我撒谎。信的内容,早在你看到之前祁皖就告诉我了”祁清席拽着他头发的手不再用力,反而是轻轻抚摸着,“离开还是留下,这次,我尊重你的选择。”
宋如珩朝着祁清席深邃的眼眸看过去,眼角竟然滑下来一颗泪珠。
“如果早知道他是你,我就不会那么担心了,大哥哥。”
离开还是留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么的不言而喻。
当灌肠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直到略微冰凉的液体涌了进去,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思绪彻底拉了回来。
“可别再分神了。”
宋如珩面前的瓷砖迷迷糊糊的照出来一个祁清席的影子,那个影子似乎在冲他笑。
随着细细的流水声传来,憋胀感逐渐增强。
“夹好了。”祁清席说完,就一把将灌肠器抽了出来。
些许液体被带出来滴在了地上,极其轻微的声音传到宋如珩的耳朵里却格外清晰,让他羞红了脸。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几乎是度秒如年,括约肌紧紧收缩着,没一会就累到不行。
“我忍不住了”宋如珩像小时候那样对着祁清席撒娇。
“撒娇没用。”祁清席不再板着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转而勾唇轻轻笑着。
宋如珩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刚才轻微的撒娇让他红了耳根。
他只能接着忍,直到祁清席把他放在了马桶上允许他排泄。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偏过头,不敢看祁清席的脸。
祁清席温柔的轻轻拍着他的头,以表安慰。
这样来回灌肠了三次才算结束了清洗,宋如珩累到有些轻微脱力了。
“接下来,就该付出你昨天犹豫那么久的代价了。”
此话一出,宋如珩睁大了眼睛,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清席。但是他的震惊显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他依旧是被绑了起来,身体里放着比上次更大一号的假阳具,前端也被完全束缚住了。
眼罩和耳塞剥夺了他的视觉和听觉,双腿字大开的坐在柔软的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体在夏末的傍晚感到丝丝凉意。
在失去听力的前一刻,祁清席的声音灌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