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会牵扯到两边,这几个字很艰难才从嘴里吐出来。
“现在可以乖乖脱衣服了吗?”祁清席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可以的,主人。”宋如珩倒是因为疼痛声音都有一些发抖。
双手很快解开了一排的衬衫扣,然后将衬衫整齐叠好放在一旁才又向着祁清席开口道:“主人,我好了。”
祁清席;“很好,爬过来。”
宋如珩已经尽量的去塌腰,扭屁股——就像当初学习的那样一样。屁股上的伤养了几天已经不那么疼了,但是一旦牵扯到上面的肉,还是传来钝痛感。
因此他不管怎么努力,都像一只笨拙的小丑,跟美观是一点也沾不上边。
“你对自己的爬行姿势满意么?”祁清席微微蹙着眉。
“不,不太满意,主人。”宋如珩感觉到了自己刚才动作的糟糕,自然也听出了祁清席语气里的不愉快。
“回去再跟你算这笔账,你可要好好记住了。”
“是,奴隶记下了,主人。”宋如珩垂着头,不敢去看祁清席的脸。
接下来祁清席给台下观众展示并讲解了捆绑和鞭法,在宋如珩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红色的印记整齐排列在宋如珩的背部。
“啊21,谢主人。”
宋如珩两手被高高的拷在头顶上方,膝盖离地一段距离,只能靠脚尖发力支撑住身体。这样的姿势本就很费力,还要时刻迎接着身后的鞭打。
他只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体力不支晕过去。
宋如珩感觉到了很明显的尿意,他这才明白祁清席一直给他倒茶的原因。祁清席放下了鞭子,拿了一瓶矿泉水放在宋如珩嘴边。
“主人,我真的喝不下了。”宋如珩轻轻摇了摇头。
“我似乎没有给过你拒绝我的权力。”祁清席的声音是那样的不容置喙。
无奈,只能认命一口一口喝光了这瓶递到了自己面前的水,喝下去之后,只觉得小腹传来了更严重的憋胀感。
祁清席拿着一根细长的尿道棒从宋如珩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计时15分钟,你若是能保持不动,这次的调教就算结束了。”祁清席拿着一个计时器摆在了地面上,“动一下,重新开始计时。”
一动不动15分钟,也不算太难,宋如珩这样想着,但是很快,他的身体就猛地抖动了一下——尿道棒竟然会放电!!!
看着宋如珩的反应,祁清席笑了:“忘了告诉你,尿道棒每隔两分钟会放一次电,15分钟重新开始。”
就这样不知道重新开始了多少回,宋如珩终于能在电击下也一动不动。祁清席也替他解了绑,随后抱着已经完全脱力的宋如珩下了台。
祁清席;“还能走路吗?”
宋如珩:“可以的,放我下来吧。”
祁清席慢慢将他放在了地上,宋如珩双腿都在微微发抖,手腕上更是留下了两道很深的红色印记,甚至有的地方已经破皮流出了血。
祁清席在后台休息室先简单为他上了些药,正要扶着他走出去,休息室就突然闯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黑桃,你不是一直告诉我说没有收奴的打算吗?”
祁清席抬眼看过去,慢悠悠开口道:“我确实没有说要收奴吧。”
“那他呢?我可没见过哪个sub上台公调是可以戴面具的。”
“他?我养的一条狗而已。”祁清席依旧语气淡淡。
宋如珩听到这话,抬起了眼眸又很快垂下。是啊,我连他的奴隶都算不上。
两人离开后的异端依旧热闹非凡,讨论的话题无非围绕着“黑桃a”和那个从没见过的小奴隶。
“安哥,黑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
“偏安哥,这个sub要是落在你手里,岂不是半条命都没了!”
被称作“安哥”的林一隅浅笑了一下,低着头对自己脚下的男人说:“你先回房间等我吧。”
看着自己的奴隶起身离开之后,才懒懒的回答了面前两人的问题。
“黑桃啊,也算是铁树开花了。”林一隅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语气也是那样的漫不经心。
祁清席从来没有真正收过sub,只有一些短期的互利互惠性质的调教。
林一隅则是爱去“收养”那些被送去调教馆的奴隶,每一个在他身边待着的时间都不会超过半年,大多数是一两个月就被“弃养”,有些是恢复自由身,表现不好的就会被送回调教馆。
再加上林一隅严厉的程度,他几乎所有sub都会有超高的服从性。
宋如珩知道自己的表现没那么尽如人意,所以干脆一进家门就跪在了祁清席面前。他并没有抬头,而是垂眼看着地板,看上去似乎很乖。
“站起来,上楼。”祁清席丢下一句话就转身向楼上走去。
宋如珩等到已经听不到祁清席的脚步声了才缓缓站起身,随后追随着祁清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