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早课一般是掌观师傅领诵道经。姑子们盘腿坐在蒲团上围坐在大殿内。至臻缩在殿内一角,心思都在x里的珠子上,她盘腿坐着,盆腔大开,那珠子滑腻腻的不一会儿就溜了出来,带出x内的黏ye。至臻怕散课后人多眼杂不好侍弄,只得趁着这空当将珠子再塞回去,这样弄了三四回,那蒲团就被氤sh了。
散课的钟声响起,至臻直到殿内空荡才敢起身,岂料那值扫的姑子是个生脸,想是被师姐们欺负的多了,看见那蒲团就不管不顾的叫起来:“哎,你是尿了还是怎么的,你知道我这清洗有多难吗?”
至臻一惊,没夹住那珠子,只听咣咣当当几声响,珠子滚落在青石地砖上,连带着一片水渍。
门口将散的姑子们都围了过来,至臻脑子里一片空白,半晌才蹲伏着掩面,不敢看别人的脸se。
掌观皱皱眉头,吩咐身边的小姑子去请严嬷嬷。
下午,温暖的yan光照在窗楞上,至臻双手吊在头顶,脖子前倾,小嘴努力吮x1着严嬷嬷手中的碧se玉势。口水控制不住,沿着颈子淌进rug0u里。嘴里稍有懈怠,带着y刺的软鞭就重重的划过x口,此刻那x内的小芽已经红肿不堪,至臻只得稍稍分开双腿缓解疼痛。
“娘子可不要学那些荡妇,叉着腿等着男人c。”严嬷嬷的声音没有温度,却总能击打在至臻的心坎上。
直到玉势滑腻不堪,严嬷嬷握将不住,至臻才得片刻喘息。
夜里,严嬷嬷分开至臻的双腿,将r白的膏子挖了一块细细涂抹在至臻的大y上,不一会儿那处就瘙痒难耐,yshui直流,可那r0u芽还肿着,至臻抓挠不得,只得辗转反侧的忍了,一夜不得歇,早上醒来褥子都sh透了。
每日就这样挨着,又过了月余,至臻被调教的未语先羞,眸内含情,身娇t软,x里时时润sh,真正是个尤物了。
苏堰觉得自己下半辈子也就这样了。
他本是前科榜眼,再加上镇国公世子的身份,文有经世之才,武能勇战疆场,前途无限光明。
奈何常在河边走,哪能独善其身。
一年前宁王漏夜造访镇国公府,与父亲密谈半宿,三天后,尚公主的圣旨就下来了。
昌平公主还是小时候见过,当时她高高坐在父皇的膝上,用鼻孔看他。
娶妻生子本由不得自己做主,苏堰打小看着身边人就明白,只是本朝对于外戚避讳甚严,成了驸马爷,他就必须远离朝堂,当个闲散王爷。
如今,他整日里看书练字,侍弄花草,偶尔过公主府请安,日子寡淡的好像已经过了三四十载。
唯一不在预料中的是自己那混账弟弟在新婚之夜ga0出个孩子来,于情于礼都没法儿交代,只得跪求昌平公主认了,对外称是公主t恤边关将士,认领了烈士的遗腹子。
孩子早产不宜挪动,就暂时养在他的凉风院中,孩子的母亲每天晌午都过来看顾。
说起这小弟媳,苏堰就觉得心头一阵异样,妖yan的身条配着那张无辜的小脸,含水的眸子看你一眼,能让你甘把天下拱手相让。
苏堰看着日头升上当空顶,脚步不自觉的走向侧院。
还未靠近,就听得有婴孩响亮的哭声,他迈进院子,立在窗边,看见那小nv子正将孩子搂在怀里不停哄着,衣衫半褪露出圆润的肩头,再往下是一只硕大的r团儿被nv子捧在手上,她想让孩子去x1shun那如莓果般红yan的rt0u,奈何孩子摆动着小脑袋就是不依,即使上面已经挂上r白n珠也x1引不了她。
苏堰嗅着空气中浓郁的n香味,眯着眼大口呼x1。
n娘从屏风后急急走出,看着快要哭成一团的孩子和孩子娘,心中好笑:“二nn,孩子怕是尿sh了,奴婢刚喂过,还不饿呢。”
那小nv子似是有些羞恼,只得将孩子交给n娘,看着孩子换了尿布睡熟了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院子。
苏堰像是疯魔了,腿脚已经随着nv子走动起来,看着前面款款行走的袅娜身影,自己辍在后面远远跟着。
她路过自己的兰芷院竟是没有进去,转过花园向后走了。
等苏堰跟到父亲的忠勇堂,见里面扫洒的下人都退了出来。苏堰纳罕,悄悄绕到屋后立在后窗边。
里面传来nv子的jia0y,夹杂抱怨之声:“啊……轻点……乐瑶都不愿意吃我的n……啊……。”
然后是一阵吮x1声伴着口水啪嗒的声音。接着一个男声响起:“把我的娇娇憋坏了吧……”
苏堰似是灵魂出窍了,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父亲的声音,以一种从未听过的宠溺的语调发出来,陌生极了。
“乐瑶不吃,公爹吃……”
“公爹不要咬娇娇……啊……”
苏堰攥紧拳头,眸子亮得吓人,他觉得混沌生活被凿开一丝裂缝,有光洒下。
这日傍晚,得了嬷嬷吩咐,花容领着至臻去东边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