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乐挡住,点点头,又摇摇头,这种疼痛感让他幻视第一次,但不知道是不是记忆出现了错觉,他总觉得这一次比上一次疼多了。 陈衍说:“给你抹过药了,有点儿肿……” “别说了。”许嘉乐耳朵有些红,僵硬且不自然的转移话题:“现在几点了?” 陈衍拿起手机,道:“四点三十七。” “应该来不及了。”许嘉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