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准了一次。老渔夫不满地撇撇嘴,不过他已经有所收获,不算太糟糕。
现在他要快些反回岸上,否则很可能命不保夕。
毕竟金钱与生命,后者才是大前提。
暴风中的灯塔顽强不催,给小船们指引前行,平日里它只是养眼的建筑,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它便是坚定的引路人。
灯塔上耀眼的光芒穿透黑夜,从海岸边的树林轻飘飘掠过,然后照亮波涛起伏的海面,最远甚至能抵达地平线。
李月白盯着面前nv人弓起的脊背,左手压着她的后腰,进退有度,他努力放空思想,摒除杂念。
他无意识翘出舌尖抵住上唇,整个人异常沉默,脑子里默默背诵文言文。
文言文是他最讨厌的东西,因为拗口,还难懂。
为了融入z国,他来之前在脑子里塞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警事侦查的专业知识,还要了解人文地理,甚至了解各朝各代,他发现z国人喜欢把“绅士”称为“君子”。
怎么说来着……他苦思冥想,他的记忆力几乎过目不忘,此时却空荡荡,所有的思绪都往下跑去。
不行,他必须克制住自己。
君子……君子……他终于想起《左传》里的那句话:君子在位可畏,施舍可ai,进退可度,周旋可则,容止可——
李月白倏然收回舌尖,闭上嘴。
……要命,不能背这个,好像突然理解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手背上的青筋显示出主人已经忍耐到极致,李月白薄唇紧抿,咽了下口水。
换一个换一个。
背《离sao》好了,这个更拗口一些。
帝……帝高yan之苗裔兮,朕皇考曰……夫惟捷径以窘步,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杂杜衡与芳芷,冀枝叶之峻茂兮……忽驰骛以追逐兮……掔木根以结茝兮,贯薜荔之落蕊……上下而求索……
danit!这个也不能背!得再换一个!
李月白感觉自己的理解技能树越长越歪了。
安静房间里,只有nv人的细喘和哼咛声,李月白深咽一口气,俯身咬她的脊椎骨,一节一节,然后叼住她背后的拉链往下滑。
“……”秦箫呓语了一句。
李月白没有听清,凑到她的颈边,小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