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 陶权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柱将两件衬衫分开,“我觉得还差点意思。” 霍湘笑了,倒不是因为自己被否定,而是他在陶权的语气里听出一股遗憾,就像去集市早退一样,总感觉没逛够。 他拧干衬衫递给陶权,在陶权轻松晾晒衣服时问道:“那你说差点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