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费,但家奴并不给他们废话的工夫,直径打晕了带走。
看到他们熟练的动作,舒青窈的脖子不由得疼了一疼。
想来,魏府也没少处理这样的事了。
不过这次的魏老夫人倒很奇怪,以往她都不怎么说话,要么息事宁人,要么让别的魏家人去处理。眼下她开了口,使得整件事戛然而止。
是了,戛然而止。
她好像并不想继续深究。
“都散了吧,”魏老夫人开口,又看向魏郑氏,“我去你房里坐坐。”
魏郑氏惊了一瞬,旋即赶紧应下:“是,母亲。”
魏郑氏卧房内。
魏魏锦墨和魏锦书已被嬷嬷带走,魏郑氏把魏锦棋小心翼翼放去床上,又仔细掖好被角。
魏锦棋稚嫩的脸红通通的,黑黑的眼睫不时颤动,显然睡得不够深沉。
魏郑氏吸吸鼻子,从袖子里拿出丝帕擦拭眼角。
魏老夫人神色淡淡。
“说吧,怎么回事。”
方才苏幼青慌张跑来报信,说看到林念祖一个人在凿冰,因此才落入水中。苏幼青没有必要撒谎,那定是魏郑氏这边动了手脚。
魏郑氏哽咽,起身,跪去魏老夫人身前:“就知道瞒不过母亲。”将一切和盘托出。
自她探望林宜萱后,脑子里反反复复想起林宜萱的惨状。这时初晴又把在外打听到魏府门前的闹事悉数告诉了她,彼时她正抱着魏锦棋哄睡,听到后,着实对林氏夫妇厌恶得紧。
本以为那对夫妇哄些银子封口就算了,没曾想 天生
旋即又捂住心口,泣涕涟涟:“儿媳没什么本事,只能演出这苦肉计来给魏家解难。旁人不知,母亲却是知的,这三个儿子是儿媳心头肉,儿媳宁愿自己有事,也不想看到他们受到丁点儿伤害……”
魏老夫人默然。
哪个当母亲的愿意自己的孩子有事呢?
哪怕是魏行致,她也仍是宽纵着的……
“委屈你了。”魏老夫人牵住她的手,示意她起身。“不过此事断不可再来第二次。我知道你是为了魏家,但棋哥儿他们几个,都是魏家的嫡孙,万不能有丝毫闪失!”
“儿媳知错,”魏郑氏垂头,“儿媳保证,绝不会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