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怀疑,但是……好吧,我不问了,问你也不会说的,对吧?”他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这种地方没什么好人,你以后少和他们来往,尤其是那个姓魏的。男人心里想什么,我b你清楚。”
“嗯,我自有分寸。”秦箫看着他说。
她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lee有些接不上话。
失忆并不等同于失去主见。
这一次,她私自行动,他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也许是亲吻和ai抚的功效——她太懂他的弱点,总是弄得他服服帖帖,逻辑混乱。她像个运筹帷幄的棋手,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且,他无可救药地发现,自己居然也很享受这一过程。
高文说得没错,身为男人,他实在是太可悲了。
如今的他和那些“笼中鸟”,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都不知道,你打牌打得那么好。”lee悻悻地别开脸,顺着冷场气氛将话题转开。
“那是麻将。”秦箫牵唇笑了笑,随后也把视线转开了,“想学我可以教你。不难,一两天就能学会。”
计程车停在路边接客,车流堵住不动,秦箫不想再等,迈开步子横穿马路。
lee落后几步才跟上来,但是凭着身高腿长的优势,他一步顶她两步。
“真的吗?你愿意教我?”
“这还能有假?”
“我以为你又在说客套话,还有,我不如你聪明,一两天我可学不会……”
“包教包会,我会教到你会为止。”
“秦箫……”
“怎么了?”
“……没怎么。”leex1了下鼻子,“就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有求必应,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要是哪天你恢复记忆,突然变心了不喜欢我,或者……我做错事惹你生气,你会舍得离开我吗?”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上纲上线了。
秦箫眉毛一挑,转头刚想回答,lee突然又道:“算了吧,当我没问。”
他把手帕从鼻子前拿开,cha回k兜里,长迈一步与她并肩而行。
马路上的引擎声和喇叭声连绵不断,环河大道上停车位已满,随处可见乱停加塞的车辆。这种地方查酒驾,一查一个准。
lee想起什么。
“对了,你知道他们说的‘开香槟’是什么意思么?”
“……”
“怎么不理我?”
“……”
“还有,那个姓唐的和你是——”
“闭嘴。”
“我再讲最后一句。”
“讲一句,我就把你踹河里。”
“好,好,我闭嘴。”
过了马路之后,沿着湖边逆行,秦箫脚步慢下来,看着一溜排停车位,像是在寻找什么。
路边守着几个hse头盔的小哥,骑在折叠小电动上,目光齐刷刷地随着她移动,也有人在打量lee。
“美nv,找代驾不?”
有人出声,秦箫望了一眼,没有理睬,其他人立刻也不甘示弱——
“算你便宜点儿,老妹儿,最后一单生意,50块包送到家门口儿。”
“美nv,前面湖滨中路查酒驾,真的不考虑一下吗?美nv——美nv——”
……
一声声“美nv”的叫唤中,秦箫目不斜视地走了。
“要不我们就别回去了,”lee低下头在秦箫耳边打趣道,“没看见那牌子上写着吗——‘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咱俩都不能开车,随便找个宾馆凑合一下吧。”
秦箫将他袖子拉住:“别费话,跟上。”
又走了几步,她停下来,站在路边招手挥了挥。
一辆没上牌照的黑se大众开了过来,她打开车门,拉他一起钻进车子后排座。
这鬼祟的气氛……
lee起初有些诧异,但是很快就进入了适应状态。坐上车才发现有点挤,后排座上已经坐着一个穿卫衣的瘦小青年,前排却是两个熟人——范晓志和陈起,后者在开车。
ga0了半天,原来是团伙作案,如果不是lee掺合进来,四个人刚好凑桌麻将。
事实上说挤也不挤,秦箫把lee拉上车后,自己便坐在后排的中间位置,那个穿着卫衣的瘦小青年,一下子像是老鼠见了猫,立刻往另一边缩起身t,让出空间。
于是,秦箫往里坐了坐,那卫衣青年表情怵了一下,又往里缩了缩。
lee:“……”
空间是越发宽裕了,可是心情却越加不爽了。
车子行驶带来轻微颠簸,他的脑袋又开始犯晕,lee忍不住仰头靠在椅背上,用一条手臂压住额头。
一位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这里,车厢里一时之间安静极了。最心虚的人是范晓志,在这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中,他默默啃完一袋无骨j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