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麻木,好歹是宋家的大少爷,何时吃过这样的苦楚和羞辱。他双手撑地慢慢站起身,看着林一隅轻轻弯了下腰,便也想走出这个地方。
“宋少爷,现在没有我的权限,你是打不开这层玻璃的。”林一隅依旧是两眼含笑的表情。
“那林少能放我离开了么。”宋如珩眼里充满了不屑,他并不觉得能和祁清席处的来的人是什么好东西。
林一隅对面前这个男人的表情和语气有一些惊讶,毕竟从来没有人会用不屑一顾的眼神看着他,“宋少爷,即便你是祁清席的人,也不代表你能惹祁家以外任何人。”林一隅并没有想要为难他的意思,还没说完这句话就放下了玻璃门。
宋如珩走了两步又顿住了,开口道“祁清席的人?林少,还请注意措辞。”随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地方。
林一隅觉得十分好笑,看了他的背影几秒后就也离开了。
宋如珩下了楼,站在酒吧门口,不只所想。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身前,对她轻轻鞠躬,开口道:“宋如珩少爷是吗,请上车吧。”男人双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看着宋如珩不解和敌意的眼神,男人又开口了:“是祁清席先生派我来接您的。”
听到祁清席的名字,宋如珩转身就要走,却被原本在后面看热闹的林一隅伸手拦下了,“宋大少爷,清席哥的命令,还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违背的好。”
宋如珩也没好气的说:“还是不劳烦林少关心了。”
“宋少爷,如果你真的觉得你今天走了祁清席就拿你没办法抓不到你了的话那随意了。”林一隅收回了刚才伸出去的手,用一个双手抱胸的姿势温柔的笑着看着宋如珩。
宋如珩依旧要走,却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在一个装修极其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里,还是先前那样,被两个人压着跪在地上,又来了一个人拎着一桶混着冰块的冰水,然后就从他头上浇灌了下来,他瞬间清醒不少。
睁眼看着面前的祁清席,宋如珩心中升起一种无名怒火,浑身冷的打颤,看向祁清席的眼神却比那桶水更加冰冷。“祁清席。”
祁清席看了他一眼就起身向楼上走去,回头随口说了一声“让他过来。”
随后宋如珩身后的人就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并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刚才浇水的男子开口说:“请您上去找大少爷吧。”
宋如珩一点也不想听从这个人的话,但她看着身后两个是被自己当时刺伤的近卫,还有一个管家,他现在如果要逃跑简直是毫无胜算,毕竟上次也只是侥幸偷袭成功,更何况这次他连一把武器都没有。他站在原地四周张望了一下,更加确定自己这次还能成功逃跑的概率几乎为0。可是他依旧犹豫,丝毫不想抬起要走向那个人的脚步。
“请您快些吧,不要让少爷等太久了。”管家礼貌的催促了一下。
宋如珩心中暗暗不爽,但没有说什么,只能拖着还在往下滴水的身子向楼上走去。
冰水浇在身上及时过去了二十分钟了依旧很冷,宋如珩基本上每一步都在发抖。他只能拼命用手抓紧楼梯的扶手,以防自己出什么笑话。
楼梯不是很高,但宋如珩想了很多事情,他想字里行间隐藏的深层意义看的还算透彻,3000字他只需要多分析几处来凑字便也不算难写。
不过这些读后感祁清席一篇都没有看。
这些天祁清席偶尔会用玩具挑逗他,也偶尔会允许他射精,自认性冷淡的宋如珩日子不算难熬。本来以为自己会像男宠一样,但是事实好像不是这样。只是这样的生活一眼就能望到头..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一样的存在的宋如珩,怎么会甘愿自己一生都在这样一个囚笼之中度过?
这样安稳的度过了将近一个月,这天祁清席回来的却格外早。
"现在总算是把手上的事情忙完了,这些天冷落你了。"祁清席看着安安静静跪在自己
身前的人,面上带笑。
"没有。"宋如珩心想我恨不得你一天24小时一周7天连轴转,转到医院太平间里最好。但是他不想过一时嘴瘾然后挨揍。
"明天有一个聚会,你跟我去。"祁清席垂眸看着他,脸上眼里都看不出什么情绪。
宋如珩突然抬头,眼睛一瞬间变得亮晶晶的,但又迅速暗了下去,看着他,开口说:"好。
"你不问一句,是什么样的聚会吗?"
他稍微歪了一下头,然后顺势把眼神别到一边,说:"我问不问都没什么意义,你又不会因为我的不愿而改变主意。"
祁清席对他投去一种带着赞赏意味的眼神,"你真的很聪明。"
宋如珩低头笑了一声,然后笑吟吟地抬起头与他对视,"这句话,我已经听过太多遍了。"
两个月的逃亡一个月的为奴,宋如珩身上的锐气和光芒丝毫未减,他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当年名扬清越湾的天才,那个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