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别说体态和优美了,他觉得自己能爬着就已经很难得了。
“抱歉,主人。”不管什么情况,主动认错总没错。
“我说过,不需要向我道歉,你只需要承担做错事情的代价便好。”他轻轻抬手,在宋如珩后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绯红印记。
“是,主人。”
祁清席取下了宋如珩身后的电动尾巴,转而那里一个微微凉的物体抵住了他的穴口。
“猜猜是什么?”
“生姜。”宋如珩并非是什么温室里的小白花,自然也猜出来了这个圆柱体是什么。
“猜对了,奖励你少十分钟。”祁清席声音带上了点笑意。
轻轻用力将生姜塞入穴内,随后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爬。
娇嫩的血肉怎么能扛得住生姜,宋如珩很快就感觉到了身后火辣辣的疼,但爬行的动作一秒也不敢停。
祁清席在后面拿着长鞭提点着,宋如珩的姿势也是越来越标准。
“公调日期改在了三天后,我倒真希望你不会给异端丢脸。”
“我自己揽下来的,我自然是能做好的,主人您放心就好了。”
祁清席弯腰取出了他身后的姜条,随即将他整个人都打横抱起来回了卧室。
祁清席拿出好几个瓶瓶罐罐摆在床上,然后一样一样的替他上药。
“你今天做的很棒,公调结束后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奖励。”
冰冰凉凉的感觉替代了后穴火辣辣的痛觉,也让膝盖和臀部好受了很多。
“谢主人。”宋如珩小声回答着。
17
昏暗的灯光和舒缓的音乐编织了一张名为“欲望”的网,让人无处可逃。
远远一望,场馆内有许多赤裸着身体的奴隶跪在其主人身边,这样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摆在面前,宋如珩霎时间不知道自己的目光该放在哪里。
“又不是第一次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祁清席手拽着的铁链另一端绑在了宋如珩颈间的choker上,不过并没有让宋如珩爬行,而是让他跟在自己身后。
宋如珩握了握拳,开口带了些明显的紧张,“我也会像他们一样吗,主人。”
“不会。”
两个简短的字节,抚平了宋如珩内心的不安。
祁清席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面具递给宋如珩,并示意他戴上。
只能遮住上半长脸的面具给他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两个人先后走进大厅,就有无数充满探究的目光落在了他们身上,一些细小的谈论的声音也纷至沓来。
“今晚是黑桃a的公调,那旁边那位就是今晚的sub?”
“那可是黑桃啊!”
“多希望站在黑桃旁边的人是我啊。”
“也许呢,不过公调上的奴隶可没有戴面具的。”
“”
每年都会有sub和do分别投票选出最受欢迎的do和sub,黑桃a是do榜万年不变的老二,第一名则一直是“偏安”。
祁清席就这样牵着自己的“小狗”一步步走向最中心的沙发区。“异端”位于酒吧“江中月”的上层。而异端的第一层大厅有着许多圆形沙发区,但只有最中间的区分被四面单向玻璃围了起来。
这一片中心沙发区,除了老板林一隅外,就只有祁清席有资格踏入。
“紧张吗?”祁清席没有让宋如珩跪在地上,而是选择了让他坐在自己旁边。
“还好的。”说不紧张当然是假的,但也没有很紧张。
林一隅自从两个人进来,就没有把目光从他们身上离开过,这样赤裸裸的打量让宋如珩很不自在。
“又换sub了?”祁清席开口问道,淡淡瞥了一眼跪伏在林一隅脚下的人。
“前些天去调教馆了一趟,看着还算顺眼,干脆就带回来了。”林一隅当然知道祁清席并不是真的想关心他的sub,只是想替宋如珩解围罢了,那便如他所愿好了。
调教馆位于离清越湾不远处的一座小岛上,被抓到那里的人,只有成为被拍卖的奴隶和死去两条路可走。
几人在此相对无言,倒是祁清席一直在为宋如珩倒茶,一杯喝完紧接着又是一杯。气氛中升起了一丝尴尬。
好在时间过得很快,离公调开始还剩5分钟的时候,祁清席就带走了宋如珩。
一直到切实站上了舞台,宋如珩看着台下或正装或赤裸的人,还有一种不真实感。
“跪下。”祁清席下达了晚上的第一个命令。
“是,主人。”宋如珩的回答和动作都很干脆利索,丝毫没有犹豫。
“脱掉上衣。”祁清席的命令也是言简意赅。
这次宋如珩迟疑了一瞬,他不是很愿意把自己扒光了展示在大众面前,哪怕是带着面具。
就这一瞬的停顿,也被祁清席精准的捕捉到了。
“你在犹豫什么?”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