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了,他怎么还把我当小孩呢。”
青青脸色冷了下来:“要是这样你就听我爸的,无论如何也要把那个贱逼的女儿带回来,如果没机会那干脆找几个男的给她轮了,直接干死她才好呢!”
她这咬牙切齿的一番话都给我听懵了:“不至于吧?”
“什么不至于?父债子偿,她妈作的孽让她来还怎么了?”
青青瞳孔竖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毒蛇般的光芒:“我爸绝对不会受制于人,就算救不回姥爷他们,我也要让段天的外孙女给柳家人陪葬!”
……
和青青相处了这么久,她在我面前一直很温柔,以至于我都忘了她是个柳仙了。
阴狠毒辣是刻在蛇骨子里的东西,所以青青一生气,爆发出来的怒意也真是让人后背发凉。
我伸手在她脸蛋上掐了两下:“消消气,消消气啊,我去就是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自已去吧,有我在身边你做事放不开手脚。”
意外的是青青竟然摇了摇头:“记住啊顾言,就像我爸说的,你一定要不择手段,千万不能心慈手软知道吗?你霍霍她我不生气,但你要一无所获我可就真生气了!”
我觉得她这话就离谱。
但我还没法说,只能特无奈的笑着回答:“行行行,我尽量发挥小白脸特长好吧?不过你爸说了她身边有高手,万一看出来我不是普通人咋办?”
我这句话一说,青青也有些迟疑了。
没等她说话,一阵轻柔的敲门声忽然响起,当时我俩就站在门口,也没多想,随手把门打开。
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站在门外。
她长相还行,打扮也只能说,属于往人堆里一站都不会引起注意那种。
可看见她的一瞬间,我和青青同时向后退了一步,用戒备的眼神打量着她。
这女人身上有魔气,很重的魔气。
“顾先生,还有青青小姐你们别紧张,我没有恶意。”
女人也不在意我俩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我是来带话的,张琪小姐想请顾先生在伯力见一面,不知道您肯赏光吗?”
有女若卿
鹤城离省会倒是没多远,也就五百公里,中午出发天擦黑就到了。
这次是我开车,申公坐在副驾驶,他一直在抱怨:“你说你放着大揽胜不开,非得回家取你的破a5,这小不点车开着有啥意思啊?”
我白了他一眼:“懂不懂啥叫年轻人啊?这才是年轻人应该开的东西,这小无框车门,这舒适度,是揽胜那个大棺材板子能比的?”
“啥也不是。”
申公撇着嘴往座椅上一靠:“你爸妈也是真抠,这车前嘴一套、发动机都换过,创成这样干脆报废得了,还修它干啥?”
我也跟着撇嘴:“你懂个屁,老两口以为我死了,知道我最喜欢这辆车,修好是为了放家里有个念想,跟抠不抠门有啥关系。”
“操,净整这些没用的。”
申公跟个老大爷似的紧了紧外套,把座椅放低,往那一躺不说话了。
不过我挺感谢他的。
为张琪送信的女魔修,或者说魔女前脚刚走,后脚我就拉着申公回了家,取车是次要的,让他帮我妈看眼睛才是正事儿。
而申公也是真牛逼,去外面抓了几只虫子捣碎贴在纸上,一副膏药就把我妈眼睛彻底治好了。
在家待了一晚上,然后他就要跟我一起去省会,说是闲着没事看热闹,但我咋感觉他是听柳长生说段雨墨女儿身边有高手,不放心我自已去呢?
反正不管他承不承认,我就权当他傲娇了,干脆借坡下驴,毕竟有他在身边我心里也能踏实不少。
至于张琪那边,算了,感觉真没啥跟她见面的必要。
车刚进收费站我就给王子坤打了个电话,他是本地人,想着先打声招呼,如果真有啥事找他还能帮帮忙。
王子坤属于比较敞亮那种性格,他说自已也在高速上往回走呢,问我在哪,正好晚上一起吃个饭啥的。
我也没客气,跟他约了个地方,然后先过去等了一会儿,晚上七点他也到了。
刚见面他就瞄了一眼我面前的车钥匙,然后笑嘻嘻的说顾言你真行,昨天路虎今天奥迪,我这一看你是个富二代啊。
我骂了声草,你开个大g说我富二代,埋汰我呢?
王子坤说我可没埋汰你,就感觉刘默那个逼挺有意思的。
然后他把衣服往椅子上一挂,坐下问我:“点菜了吗?”
我把菜谱往他面前一推:“等你点呢,地方你选的,啥好吃我也不知道啊。”
他也没客套,把服务员喊来就开始点上了:“来个古法水煮鱼,铁板牛肉,完了小米鲍汁儿豆腐,再来个锅包肉。”
然后他看向申公:“大哥你还想吃点啥。”
申公晃了晃脑袋:“菜够吃,喝的来瓶国窖。”
“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