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明月……”男人一声声轻唤,嘶哑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疼惜,手指在她纤细的背上小心翼翼地抚过。
噩梦终于结束了吗?她模模糊糊地清醒过来。她在梦中同那只野兽挣扎,筋疲力尽后被他当作猎物按在身下撕咬,进入,鞭笞……她在他的百般摆布中承受起伏,在剧痛和屈辱中反复煎熬,sisi忍耐。正书哥哥,对不起宝宝,坚强些,我,累了……
明月的喘息微弱几不可闻,子逢将软软绵绵的她翻转过来,见她双目si寂,yan唇上凝着猩红的血,唇瓣上齿痕斑斑。
她的身上b她的嘴唇更可怖。
他将明月拢到在怀里来,不禁眼眸泛红,她的身子在微微发抖,而他亦然。
她这才闻到子逢身上浓厚刺鼻的血腥味,周遭一片寂静。那个qianbao她的男人躺倒一旁,颈上流出的血淌了全身,眼球瞪得突出来,没想到沈子逢为了一个nv人敢出手取他x命。
“别看,”子逢低声道,扯过锦被裹住未着寸缕的明月,抱了起来,“我们离开这儿。”
他沿着回廊向院外走,脱脱木的两个随从看见沈大人袍袖全是血,寒冰一样的目光扫过他们,惊惧下扑通跪倒连连叩首,“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子逢抬眸对着院里亲兵冷冷下指令,“动手,别弄脏了地。”
明月被他蒙头掩在锦被里,浑浑噩噩不知去往何处。直到子逢轻轻放下她,掀起了锦被一角,露出明月莹白惨淡的面颊。这时节暑气退散,正是凉爽的时候,她躺的这张床还未换锦缎,仍是铺着凉席。
“这是我的卧房。”子逢隔着锦被将她搂了搂,掖好被角,自己起身,“我派人去请大夫过来,再让人送些粥,你先吃点。”
“我要沐浴。”明月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微弱嘶哑。
子逢慢慢走近床边,目光柔和,俊眉蹙起,“明月,你手伤了,不知是否骨折,我先帮你擦擦身子,好吗?”她被脱脱木qianbao时双手捆了箍在床头,他给她松绑时见她疼得ch0u搐,手已不能动。
明月眼中含着水光,贝齿紧咬嘴唇,“我要沐浴,身上脏。”
子逢手指伸出去,轻轻抚0她咬破的唇瓣,喟然而叹,“好,我让人准备热水。”
他的浴室宽敞,浴桶阔大,子逢抱着明月进来时,她垂着眼眸,乖顺地缩在他臂弯。他去揭开她遮t的锦被时,她抬眸怔忡看向他,眼中满是惶然与凄楚。
子逢看得心疼,“明月,我不放心交给别人,相信我好吗。”
他穿着里衣把ch11u0的明月抱进了浴桶,细心地把她细白的皓腕搁在浴桶边上,开始默默帮她擦拭身t。
腿间的钝痛沾了水越发明显,x前,腰上,后背……身上每一处的疼痛就是一处流脓的疮孔,wuhui肮脏,如此不堪。
身前男人的手掌在她rufang伤处轻轻拭过,他的鬓角被水气熏得微sh,几缕发丝凌乱地垂在颈边额角,发顶挽髻,里衣洁白,眉目漆黑,他微抬眼睫,似乎看了自己一眼。
她这具被玷w得满是瘀痕伤口的身t,连他都要嫌恶,不屑一顾了。她眼中浮上水雾,赶紧扭头阖眸,任凭他清理她的身t。
子逢眼中一片凝脂赛雪,却被那些血痕刺红了眼,手上是滑腻如玉,却怕碰疼了她的伤口。
他不敢抬头,怕自己眼中的暴戾吓到明月,他一刀简简单单结果了脱脱木,太便宜那个畜生。
他修长的手掌在她腰处轻柔地r0un1e后,顺着身t曲线慢慢下滑。他的小腹不由自主ch0u紧了。
明月的身t也变得僵y,他的手指正在她的腿间闭合处来回触0,他长年握刀,指腹上一层厚茧,粗粝坚y,把她红肿的腿心磨得更疼。
他的手在她最娇neng的地方徘徊,犹豫着不敢深入。
热气氤氲,模糊了彼此的眉眼。
明月的声音颤抖着:“大人……”她悄声含恨求他,“里面脏……也洗一洗……”
子逢垂首默然许久,轻轻吁气,“好。”
他把明月的腿分得更开些,腿间饱满的r0u唇还紧紧闭合着。他知道她那里肿着,还磨破了皮。
他探指将她y唇瓣小心分开,里面还有小小的两片,软软的0上去更娇neng,他用两指小心撑开,另一手的中指0索沿着细细的缝隙从上到下搓洗了几下。
“嗯……”明月轻哼了声,在他手指之间索索发抖。
子逢停了手,“疼吗?”他的声音暗哑,垂着眼眸。
明月摇首,细碎的喘息声在他耳边飘拂。
“别紧张,你靠着我。”子逢声音低醇,挪动自己的身t,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彼此契合在一起,他坚y的身t紧贴着她的温软。
他的中指动着,温柔地搓洗她的每一处,最后来到了她的x口。
“我进去了?”子逢在她的yx外试探着,里面都是neng软的xr0u,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