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逢拽住她的手腕,拖到自己怀中来坐,“真是傻孩子,说了以后习惯我就好,”她颈间是那些衣裳都遮不住的红痕,他知道自己确实过分了,“我昨晚喝多了酒,下手重些。”
双手环住她,贴上他的身t,他附耳窃窃私语,“以后我注意,轻一点儿,让你也能舒服”
明月面上滚烫,垂首小声嗔怪,“总拿醉了当借口,中秋那次也是这样。”
子逢微笑辩解,“我一向酒量酒品都好,昨夜宴席上,是老师与多年同僚一道灌我,实在推不开,才多饮了些。”
他说完犹豫一下,咽下唇边的话,去取她的汤碗,“还要喝汤吗?”
明月点点头,伸手出去,“我自己来,不劳烦大人。”
柔荑被他的手掌握上。
他侧首看着她,似笑非笑,缓缓问道,“以前是大人,如今该称呼我什么?”
明月窘迫,复又低下头,“尊卑有别,长幼有序。”
子逢兀地一挑眉,捏捏怀里少nv嫣红的脸,“si丫头,敢怼我,等我夜里收拾你。”她这下面庞更烫,拧头躲进他x膛,犹是嘴y,“就是嘛。”
他无奈揽着她的肩,微笑想了想,“叫郎君,三郎?”他没什么经验,“明月喜欢称呼我什么?”
过了半晌,x口上才传出她的糯糯细语,“三哥哥。”
这叫他如何能撒手呢,心都要被她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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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沈大人忙活一晚上,为他人做嫁衣裳
两人在耳房用过饭,他牵上她的手往内室去。明月踟蹰落后他半步,子逢身量很高,走在一起,她只能仰视他。
他一席靛袍黑靴,腰带紧缚,更显出肩宽背厚,劲腰长腿。他的手厚实温暖,掌心和指肚都有粗粝的y茧。他把她握得这样紧,明月心怦怦乱跳,停在内室门口,不肯往里走。
“怎么了?”子逢回身,柔声问她。
“我,不困。”她含糊的低声道。
他愣了一下,目光渐渐带上笑意,慢吞吞说道,“可我困,累了一晚,天亮才睡。你陪着我躺躺。”
明月脸涨的通红,在他灼人的视线下手足无措。
子逢见她这样子,无奈叹气,微微弯下腰,“傻丫头,我逗你呢。”
“夜里把你累坏了,晨起我不放心你才留在府里,一会儿还需去营地。”他捏了捏她软软的手心,“是有事跟你说,说完我就走,你也能补补觉。”
他牵着明月在软榻坐下,微风吹拂,室内香馨。子逢手支上额角,慢慢r0u着。
他整晚几乎没怎么睡,明月不由轻声问他,“是头很痛吗?”
子逢唔了一声,“有时酒喝多了会这样。”他轻挑唇角,“明月帮我r0ur0u。”
“嗯”明月出人意料的温顺,挪动身子靠过去。
子逢原是调笑,这下欣然弯身,半眯着眼,让她两手搭上来,轻轻按压他的鬓角。
他想明月养的这般天真热心的x情,一定是家中和睦温馨,父母兄长对她无b疼ai。通常悉心呵护与宠溺下教出的孩子有两种,一是骄横任x,一是纯良至善,她显然是后者,总是不自觉关心同情他人,他们初遇时他就注意到了。
够聪明敏锐,就是太过倔强,他应付起来不得不小心。子逢暗叹,se令智昏,古人诚不欺我。
“好些了吗……”她问,黑白分明的圆眼中含着关切。
她的力气跟挠痒痒似的,子逢握住她的手,“好多了,乖,坐我这里。”
他把她拉到自己大腿上坐好,温和说道,“明月,吃饭时我话没讲完,昨夜宴请喝酒,是……”
他语气感慨,“他们是为我践行。”
明月不及反应,疑惑看着他。
“明月,我要调回都城任职。”他的黑眸沉静的凝视她,“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我让你跟着我,是真心实意的。这次调任是为长远计,我又能回去兼顾家人。我跟你提过我家中情形,母亲,哥哥嫂子们都是很好的人。你不必担心他们,只须安心跟我回家。”
她怔怔出神,摇摇头说道,“大人,我不想去,那是元人的地方。”
“那也是汉人的地方,那里有我的家和家人。”
“我不去,我还要回南方,去寻爹爹娘亲。”
“我到时一道陪你去,有我护着你更安全。”
明月思索再三,迟疑的又摇了摇头,“我爹爹娘亲不会愿意见你的,你是元人。”
子逢皱起眉头,沉沉盯着她,缓慢又清晰说道,“明月,无论他们愿不愿意,我都已是你的男人,不可改变了。”
他婉转又残忍的提醒她,她已经委身于他的事实。
明月下颌绷紧,咬唇瞪着他,眼眶慢慢红了。
见她神情带着对他的不满,yu要哭又强忍的模样,子逢头疼不已,这个磨人的孩子呀。
他只得把她紧裹在